4,lounai子
温昕有点想蹲到桌底下去,是被臊的。
她就知dao,不应该来找爸爸看这方面的病,眼下多尴尬啊!
脚趾都快抠出两室一厅了。
见爸爸还在等她的回答,温昕脸颊燥热,咽了咽口水,dao:“就,就那样吧。”
知dao她害羞,温渡之也没再追问,翻了翻手里几张检查报告,说:“除了内分mi有些失调,shen子没问题,你第一次初ru是什么时候?有什么症状?会不会疼痛,nai水多不多?”
温渡之一连串的问题,让温昕的tou越来越低,脸红得像颗番茄,红chun嗫嚅半天,才憋出一句:“爸爸,你能不能委婉点?”
男人愣了愣,仔细回忆自己的问题,有些失笑,眼神愈发柔和,“昕昕,不要讳疾忌医,爸爸要问清楚才能给你治病。”
他看过医院开的回nai药,是没问题的,换他来开,也是这些药。
如果吃药不行,就得考虑用别的治疗方案。
温昕心tiao很快,都不敢与爸爸对视,垂目盯着自己的手指,喃喃dao:“就是突然来的,也不痛。”
犹豫几许,忍着燥意,补充dao:“是在……在和祁纪zuo那事时,突然来的,ting多的,涨得难受。”
温渡之沉默地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他嗓音低沉,问:“现在涨吗?”
温昕抿了抿chun,忽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颊,“爸爸……”
“怎么了?”
她躲在手掌下,瓮声瓮气dao:“好羞人啊。”
男人却突然倾shen探过手来,将她的手腕握住,将手心的温热,透过pi肤传递给她,“昕昕,你相信爸爸吗?”
温昕的手被移开,红着脸与他对视,然后点点tou,“我相信爸爸。”
“来,跟我进里间。”
他松开她,率先起shen朝里间走去。
温昕呆坐几秒后,才起shen跟进去,迈进小隔间的时候,她感到一阵tuiruan。
里面是个治疗室,有柜子,有张治疗床,墙上贴着几张人ti经脉xue位图。
白色的窗帘刚刚被拉上,遮去外面的风景。
touding白色的灯光亮得晃眼。
“坐。”
他指了指那张治疗床,让她坐上去。
“爸爸。”她一边乖乖坐上床,一边紧张地喊他。
“嗯。”他应了声,嗓音有些干涩,轻咳一声才dao:“把衣服解开,我看看。”
温昕揪着衣襟的手,有些微的颤抖,是紧张的。
toupi一阵阵地发麻。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tou:爸爸要看她的nai子,他要看她的nai子!
男人看出她的紧张和别扭,又温声开口,“昕昕,我是你爸爸,也是个医生。”
温昕闻言,抬眼看他一眼,又闪躲地移开目光。
暗自咽了咽口水,咬咬牙,才动作僵ying地解着开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小隔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她的呼xi声有些cu重,气息紊乱。
终于,开衫的纽扣全bu解开,衣襟很自然地向两边敞开,lou出里面浅蓝色的lei丝xiong罩,文xiong很大,被文xiong包裹的两个nai子,就更大了,鼓鼓的,像要将文xiong撑爆。
温昕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挤nai,这会两个ru房里涨满nai水,甚至已经结成ying块,让两个nai子变得沉甸甸的。
她害羞极了,没想到长这么大,还要在亲爸面前lounai子。
“昕昕你记得吗,你妈妈过世后,是我给你洗澡的。”温渡之声音很温柔,带着nong1nong1的chong溺。
那会她5岁,懵懵懂懂的,知dao自己以后都没有妈妈了,就不停地哭,爸爸一直抱着她,zuo什么事都抱着她,喂她吃饭,帮她洗澡,陪她睡觉,这些事一zuo就是五年,一直到他再娶,温昕才真正地独立。
温昕深xi口气,xiong口起伏着,她反手到shen后,解开文xiong的扣子。
手指一拨,绷紧的文xiong便松开。
两个装满nai水的feiru,立时弹了出来。
zhong大的naitou在空气里轻轻晃dang,碰chu2到微凉的空气,瞬间溢出一串浅白色的ru汁,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滴落。
温昕只低tou看一眼,就羞得撇开脸。
这实在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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