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嘴里念念有词。
“我吗?”
“难不成是我啊?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高启强笑着开口,回神拧干巾笑盈盈的搭在他的脸颊。热腾腾的奇妙感让编号89757没来由的困倦,隔着巾,他听见高启强的声音。
“不过你噩梦了吗?怎么在梦里还哭成那个样子。”编号89757想掀开巾,却被握住手腕制止,他放下手,娓娓来自己的困扰。
“我梦见,我忘了自己是谁了。”
男人噗嗤一笑,忽远忽近的声音听着像是仍在梦里。
“你不是高启盛谁是啊?总那些奇怪的梦,真是的。“
“我是,高启盛?”编号89757放大声音,像是在呼唤什么。他脸上的巾被掀开一角,男人用看傻子的眼神凝视着他,半晌还是将巾盖回脸颊。
”好好睡一觉吧,可能你的酒还没醒呢。”男人说罢突然靠的好近,编号89757向后躲避,却没有避免温热的呼打在耳边。
“不过傻仔,就算你不记得,哥哥也会忙你记得。”耳边温热的气息消弥,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声音和下奇异的感。编号89757摘下巾循声抬,看到了骑在自己上忘乎所以的高启强。
下奇异的感觉让他惊奇,钉进火热的却带着无法忽视的舒适,他略微腰,甬像是活的般他下的起起落落,酸麻在像是有什么要被挤榨出来,组成这毁天灭地的快感。编号89757不禁握住男人的腰,随着上人的悦动起落腰。
“阿盛,我不行了,你出来好不好,我好累了・・・真的不行了・・・”高启强蒙着泪眼去追逐编号89757的嘴,下扭动的更为殷切。他迷惘的搂着男人的腰肢,感受自己那层层近时那无法忽视的胀痛与酸麻,无师自通的狠狠近出怀中人的尖叫后,排时尖锐的快感,让他不自觉仰看向天花板,就连脚趾也在不知觉的绞紧。
原来这就是欢爱的感觉,编号89757搂紧怀里还在高余晖中的高启强,懒懒的闭上眼睛,细细回味。
他陷入了高启强曾与之讲述的回忆里,并把自己代入进高启盛的角色。这些他不可能及的感觉,无论是欢愉的感,还是痛苦的知觉,都让编号89757沉溺于此,不想醒来。
这一时的快乐,即使是这一时,也足以让我回味,让我想念。
“可是你该醒来了。”熟悉的声线在脑海回,编号89757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站在高,所见之尽是虚无,只有带着红霞的天空,如血色渲染般烈。
向下探,台子并不高,大概两三层楼高的距离。在平整的地面上,躺着一个被血污包裹奄奄一息的人,那是躺在血泊中的高启盛,他咧起嘴角,沾染血污的面颊犹如鬼怪般狰狞。
“你刚刚说什么?”编号89757看向下面的男人,再三确认才肯确信声源来自高启盛,本想下楼,却发现后没有出路,一堵硕大望不到边际的石膏墙,从上至下的延伸到虚无,唯一去往下面的路,就是向前坠落。
下面的男人突然抬起胳膊,向他挥了挥手。编号89757注意到男人手腕和自己一样的疤,他低看向自己的手腕,那疤痕早就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人类独有纹理的细腻肌肤。
"下来。"他面无表情的凝视编号89757,眼镜后的漆黑双眸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高启盛的声音嘶哑,如地狱里恶鬼的嘶吼。“只要下来,就可以醒来了。”
“你是谁?”编号89757蹲跪在高台上,对着下面的男人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