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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醉一次,让我再堕落一次。
我感觉到男人的手抚上我的后背,轻轻抚摸着。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如果不让我找到,你打算把这里藏一辈子吗,高老板?”虽然动作诚实,但我仍然哽咽着还嘴。男人噗嗤笑出声,腰间的手攒成小拳打在后背,不痛不。
“傻子。”
我是个傻子,亦或是个疯子,总之我不是我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我收紧双手,紧紧把男人箍在怀中。
高启强的上早就没有那隐约的鱼腥气,取而代之的是高档香氛的味。我拼命地嗅着,希望可以在这男人的上闻到自己熟悉的气味。男人了我的腰肉,悦耳笑声中带着重的鼻音。
“你是狗啊,嗅来嗅去的。”男人挣开怀抱托住我在他上乱动的,昏暗的路灯下眼里满是晶莹水色。
“李响,有些事,我要和你解释清楚。”高启强看着我,语气坚定却又带着濒临哭意的颤音。
“你师父真的不是我杀的,我被徐江骗到那里,你师父是和徐江火并死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说话,只是摁着男人的猛的吻了上去。这滋味我怀念了五年;这恨,我在心里也压了五年。
我忘不掉,因为我还爱他,所以爱恨交织使我痛苦不堪。男人扯开自己腰间的系带主动将睡袍脱下。我一把将赤的男人推倒在蔷薇从中,猛然攻入。里面未被使用过的紧致让我窃喜,我塌腰动着,把埋进他的间。
“李响,回屋子里好不好?这些花有刺的,好痛。”我恍若未闻的撕咬男人的,另一只手使劲着酥。眼看男人哭喊着挣扎,我转从公文包里拿出手铐,把下人的双手筐到花架间。
“高启强,你要你尝尝我的痛苦,你要和我一样痛苦才对。”我掐着男人的脖颈,对着那紧致猛然动腰肢。男人痛苦的挣扎,被扼住的咙中发出几声短促的呻。花架被撞击带动,垂下的植物发出簌簌声,与肉碰撞的拍打声相得益彰。几片红色花落在高启强的香的上,男人如花间幻化的怪般引人注目,殷红的花将肤衬得雪白莹透。如此唯美且色情的画面,我一时血气翻涌,下撞击不禁更加大力。
几年未变,男人似乎瘦了些,在我下显得格外小,就连曾经因为不常锻炼而累积的小肚子也变得干瘪。我用力弄下火热的水,死死凝视男人痛苦又享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