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乱之事,臣罪该万死!”眼看着他几乎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番话,酆元启可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很快走到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酆元启在宁远涛震惊费解地目光中脱光了衣服,并将他怀中的宁月心抱呆一旁。“心儿累了,就先歇一会儿,不如就让朕……”酆元启望着宁远涛下那巨物,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打开宁月心的双,查看了她的下,发现那里只是有些红,但也只是正常的事后胀,并没有受伤,安心之于,也不禁有些震惊,自己后与宁月心的小比起来,似乎“包容度”差了些。可他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尝试了一番,可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没能将宁远涛的肉棒进自己的后里,他被自己弄到痛得几乎要出眼泪,最终也没能成功。这件事令他有些意难平,禁不住在心里想着,早晚都要将这肉棒吃下……
此外,酆初郢也是经常主动闯入宁月心房间、并加入三人行的那个,无论当时在床上的人是谁,他都能立即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宽衣解带加入其中――既然不能阻止,他便选择入。但他和酆元启不一样,酆元启总是要中间的那个,而他可不喜欢被男人插入,因此他的选择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纠缠在宁月心的上,和酆元启选择了不一样的位置。
温泉的气氛很快暧昧起来,酆元启也完全没打算忍耐,很快便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拥吻爱抚起来。其他男人只是看着,很快禁不住都有了反应,却也不敢贸然行动。可已然放飞自我的酆庆康还是很快便主动凑上前,从宁月心后抱住了她,也加入其中,即便不与酆元启争夺她的蜜,却也要与她亲近缠绵;酆初郢也几乎在同时加入,但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抱住了酆元启,开始玩弄他还没插入宁月心蜜里的肉棒,还主动用自己的肉棒在她间摩着;其他男人也不甘寂寞,有人禁不住开始自渎,有人也凑了过来,主动找位置加入,即便不能与宁月心欢好,只是爱抚她的也行,大可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自渎……
但这一次,酆元启竟然还真没有一直“霸占”着宁月心的蜜不放,他自己进行高了两次后,便暂时泡在温泉里歇息,任由宁月心与其他男人欢好。刚刚高了一次的酆初郢才稍稍缓过来,眼看着酆元启一个人坐在温泉里,他便进入温泉中,主动坐在了他边。
“怎么,累了?”他问。
酆元启笑笑:“皇叔也太小看人了。”
酆初郢也撇嘴笑笑:“可不是么,我印象中的你,一个晚上不来个三五次怎么能安睡呢?最狠的一次,可是与那异域的女子疯狂作乐一整夜。”
酆元启自嘲地笑笑:“都是年少轻狂罢了,合适都要将就适可而止,再欢愉的事,也不能求一次尽欢,而是要长长久久。”
酆初郢忍不住往旁边瞥了眼,宁月心正被宁远涛托起,从后面玩弄着她的双,而正面则被酆庆隆插入,正在忘我地欢好着。
“你当真不介意?”
酆元启反问酆初郢:“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酆初郢笑了出来:“也是。”紧接着,他便主动挪动子,环住了酆元启的脖颈,还主动将覆了上去,一番缠绵热吻后,他忽然语重心长:“启儿啊,你知我素来只是喜好男色,并不爱男人,但我当真爱你,呵呵,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最好的皇上,能遇到你,是这里所有人的一生之幸。”
酆元启笑笑,也抬手环抱住了酆初郢,算是欣然接受了他这番当面奉承。
这会儿,宁远涛抱着宁月心回到温泉里,他耐心又仔细地为她清洗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