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那肉棒前端竟然就已经变得水盈盈的,已经有津要溢出来,宁月心不禁略吃一惊,这么感?
她又很快注意到这肉棒中间那里显得有些突出,看起来应该是这跟肉棒最壮的分,这倒也是个明显的差异点。不同肉棒各有细,而同一肉棒从端到也通常细不同,但最和最细的位置却大不一样。
望着那肉棒前端溢出的津,宁月心脑中忽然闪过一张脸:“是隆儿!这肉棒定是隆儿的!”她当即直接交出了那个名字,并且也直接说出了她判断的答案。
“太好了1心儿姐姐果然答对了!我就知心儿姐姐一定认得我的肉棒!”屏风后传来的声音也是显而易见的欣喜愉悦,就连肉棒也跟着动了几下。
从前在中一直叫他“四殿下”,甚至在出的前一天宁月心都还在这么叫,但两个人都知这并不是个合适的称呼,因而在出后,她便很自觉也很大胆地改了称呼,如酆元启一般称呼他为“隆儿”,尽是一模一样的称呼,可从两个人的口中叫出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酆庆隆也很喜欢。、
宁月心自己当然也很开心,于是便很快转拿来了银环和眼簪,这一套,自然也要给他上。她将银环为他套在肉棒上之后,也没有立即将眼簪插入,她知他很焦灼,便也握着那肉棒抚摸弄着,但她尽量不碰他最感的分,他的实在是太感,即便都已经有了这么多次的经验,竟依然经常感得像个男,还特别容易,经常还没碰几下便高,还一泻千里。
酆庆隆也是这十个男人里唯一一个比宁月心年轻的,也算是她偷欢的这些恋情中唯一的“姐弟恋”,尽不能称之为“姐弟恋”,但宁月心一直都十分喜爱这位最年轻的情人,但又并不是因为他最年轻。他的上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冲劲和执着,经常情难自禁、不加遮掩地对宁月心诉说着他的爱意,在前往封地后,更是展现出任和恣意的一面,但宁月心从不讨厌他,尽他有时显得很粘人,还是她的男人中最爱哭的一个,简直像个小哭包,可她还是对他怜爱不已,有时甚至显得有点偏心。
这会儿,旁边屏风后的酆初郢果然已经忍不住抱怨:“咳咳,月儿,你怎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对隆儿这样偏心啊,就算他最小……”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心虚了。
宁月心不禁笑:“皇叔,你也知隆儿最小,竟还要和他争!再说,这不也没多长时间么?”
话音落下,她便托起酆庆隆那已经被爱抚得极好的肉棒,住他,将眼簪从眼缓缓地插入了进去,屏风后的酆庆隆禁不住呻不已,却也情不自禁地起了腰,几乎将下完全贴在了屏风上,肉棒都穿过了圆垂在屏风的里侧,肉棒更是不断上翘着、颤抖着,那模样很是淫色气。宁月心也很快将他的眼完全封好,连上了由匣子而来的丝线。
算是为了不冷落其他男人,也算是为了方便他们尽可能继续保持状态,宁月心回到匣子前,对着匣子周围深的那几丝线又是一通拨弄,先是缓慢地波动一圈,然后由加快速度拨弄几圈,惹得男人们一阵呻浪叫。
宁月心笑笑,很快又说:“第三个可以进来了。”
很快,又有一肉棒插入,差不多就是在褚槐鞍对面。这肉棒刚一插进来,宁月心看它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又是很快凑上前去,手端着那肉棒仔细观察,越看那种熟悉感就越强,宁月心的心都禁不住加快。
这肉棒竟也是如此粉红,特别是的分,又粉、又水,看起来就想一、咬一咬、尝一尝,不同于酆庆隆的肉棒,这跟肉棒就连肉的分也近乎是粉色,倒是紧紧贴合在肉、大的两颗紧致的阴,呈现出深红色,看起来像是两颗浑圆硕大、布满褶皱的大肉枣。伴随着宁月心的碰和抚摸,这肉棒明显还在上翘,渐渐向他的下腹靠拢,几乎已经要贴在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