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立开心地拍手笑:“那可太好了!大家,也都别光看着了,也都来试试看吧!”
酆初郢对酆元启说话,口气却和宁月心截然不同,立有些冲的说:“你若是好奇你便自己来试!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
他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撩起她衣裙,脱下亵,便将那笔上男状的末端在了宁月心的蜜上缓缓摩了起来,似是怕宁月心下蜜汁不足,他抱着她的大手还在这她一边的酥以增添情趣、撩拨情,宁月心鼻息间出轻声的呻,渐渐变成了,酆元启缓缓将那假阳插入,宁月心那柔滋的蜜,将这东西吃下自然不成问题,酆元启手握着那笔杆纵着宁月心里那假阳,时而转动,时而抽插,倒是觉得这验还算新鲜有趣。
而这会儿酆初郢则将后里的笔抽了出来,去沾了墨,当真打算开始一番创作。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也打算尝试一番,便是没打算当真要书写作画,也可以将这“笔”当错纯粹的新鲜玩意来玩乐一番。
宁月心忍俊不禁,这两个人还是一样喜欢斗嘴。
毕竟是初次尝试,便是我也觉得羞耻难耐呢。”
酆元澈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满是感慨,脸上的笑容也颇为真挚。来这儿之前,他已经许久未见这般情形,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到了。如今虽然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但却也亲近了许多,甚至还更胜从前,再无许多顾忌,令他不禁频频觉得眼前这一切简直如梦似幻。但为堂堂男儿,尽酆元澈自认素来多愁善感,却也尽可能表现得洒脱,或称不上豪爽霸气,却也从不轻易抒发这些细腻的情感,唯有私下里与宁月心独之时,才会不禁出这些心底的私藏秘事。
宁月心倒是也有点想尝试以此笔书写作画,只是她甚至女人的蜜可要比男人的后更有弹,也更能“包容”,因此想用蜜里夹着笔的方式来书写并非易事。首先便是这笔插在蜜里笔插在后里更难固定,其次书写时非但要稳定持笔,不同的笔画也要朝着不同的方向用力,可私能使出的力本就很有限,它也并不如手那么好控制,且每次用力都有可能将笔往里插的更深……她倒是也很好奇当时的那位女弟子究竟是如何用下来书写的,又当真仅靠下发力来书写而不用手来辅助码?可惜,当时她只是匆匆的看了那么一眼,没怎么仔细探究,自然也无法了解这些细节。
这时酆元启的手却忽然从后面揽了上来,将宁月心揽入怀中,也不知是突发奇想和他的隆儿想到了一块儿,还是忽然觉得酆庆隆提供了个好灵感,他对宁月心说:“不如,心儿也试试吧。”
宁月心很快笑着问:“皇叔,感觉如何呀?”
“唔……”酆初郢禁不住将手伸到下,似是将“笔”调整了一下,“感觉……还当真是有些奇特。不过,我也好奇以此法写诗作画,会在纸上弄出些什么来。”
酆元启又接着说:“不妨心儿先用我的笔来试一试,心儿用完了,我再用。”说着,酆元启便去笔架前挑选了一枝,又拉着宁月心到一旁坐下。
“哎?”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
酆初郢这位“测试员”倒也相当尽职,他很快说:“初试倒是觉得有些难度,不过,这笔的尾倒是得极为巧妥帖,此法还当真可行,只要稍作尝试,必定就可以掌握这‘书’的技巧。至于情趣,那自然是极有情趣的!”
这时酆庆隆忽然笑着说:“有劳心儿姐姐竟还特地了这么多笔,却不知心儿姐姐可曾也为自己了一枝?”
宁月心不禁笑了起来,酆元启也大笑:“既如此,皇叔不妨赶紧试试。”
但宁月心往自己下瞥了一眼,便立即意识到了问题,便对酆元启:“启哥哥,不成呀,这笔对我来说,实在是长了些。”
其他男人们望着这情形,也不禁议论纷纷,也有人在跃跃试。
宁月心不忘提醒:“哎哎,诸位哥哥可要看好了,这些笔可也是尺寸有别的,大家可要选择适合自己的才好。”
这会儿酆初郢已经开始尝试用后夹着那“笔”在地上写写画画,这院中的砖石也很光平整,倒是忽然被发掘了适合练习书法这一心新特点。
酆元启也很快发现了,将这笔插到宁月心蜜里倒是容易,但这长度
眼看着酆初郢尝试了几下,宁月心又是赶忙问:“皇叔,如何?以此笔书写作画,有何感觉?可有情趣?”
酆元启也理直气壮:“既然是皇叔自己要先尝试,我为晚辈,自当谦让。再说,待会儿我自然会试,就不妨皇叔心了。”
宁月心竟不禁怔了下,很快笑:“那倒是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