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爱抚下高高翘起,眼张合,激动的溢出清,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里,两手指来回按压,把他的子都捣了。
她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有些模糊不清,仿佛鲛人的低语,带着致命的引力。
分出大量的淫水,方便里面的事物进出,谢鹤辞被她玩得晕乎乎的口水,坚持不了几分钟便缴械投降:“老板……太深了,那里……别!”
他一直叫她老板,不是习惯了这个称呼,而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忘记了自己的份,以后无论是什么原因分开了,也不至于太难过。
应时序贴着他后背的美人沟啄吻:“小辞,叫我的名字。”
尺寸恐怖的凶死死抵住他的后腰,随时准备直捣黄龙,他终于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她一向说一不二,哪有过为了一个人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只有谢鹤辞是特殊的。
显然谢鹤辞也知这一点,他搂住应时序的肩膀回吻她,在齿交缠中小声:“对不起老板,我不是……不是故意扫兴的。”
阴出他的,在哒哒的间打转,应时序对自己足够狠心,诱哄:“叫出来,我就喂饱你。”
谢鹤辞抖得厉害,他靠在应时序怀里急,双眼半眯,神情似痛苦似欢愉:“慢一点……别……哈……进去了……”
应时序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坚持,但是当务之急是把人哄好,她抽出浴巾裹住少年瘦弱的,抱着人放到床上。
他倒一口凉气,冷杉木的气息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要把他溺死在极致的快感中,他两眼发黑,忍不住呻出声:“啊!”
应时序把这句
他的表情太过明显,应时序哪里看不懂,她首先觉得荒唐,其次是愠怒,像野兽发了狠般撕咬他的嘴:“你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伴侣,有什么不敢?”
后停留在他前,包裹住那对酸胀的房又又。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她抽出手指,掰过谢鹤辞的下巴暧昧地蹭了蹭:“想要吗?”
“唔……”
与此同时,一个热的吻落在颈后,尖动,走上面的水珠,印下点点红梅。谢鹤辞闭着眼哼哼,舒服得不行,他全上下泛起漂亮的粉,像是紧闭的蚌壳张开一条小,出里面鲜甜多汁的肉,诱人采撷。
应时序是在他最迷茫痛苦时带给他希望的人,是他仰望的月亮,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不可逾越的天堑,哪怕月亮暂时落在了他怀里,他也只能怀着最虔诚的心供奉,不敢亵渎。
谢鹤辞紧紧咬住下,偶尔出声闷哼,他尝试张口,发出几个音节后又闭上嘴摇。
似乎是礼貌询问他的意见,然而那起的巨物却丝毫没有停止,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缓缓插入,谢鹤辞还未回答,下已经吃了三分之一进去。
“我……”他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不敢。”
泡沫顺着水汇向私密位,后的人发现了什么,低笑一声分开他的双。
在她抽离的瞬间一巨大的空虚感涌上心,谢鹤辞都来不及挽留,他在事中从来就没有主导权,只能任由应时序摆布,满足她各种恶趣味,这次也是,她把他的瘾勾了起来又放任不,煎熬和委屈糅杂,让他完全忘记白日的承诺,哭得一抽一抽的。
他连她的床都敢爬,胆子这么大还不敢叫她的名字?
应时序找到里那凸起重重一按,谢鹤辞发出放浪的尖叫,抓住她的手臂剧烈痉挛,随后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瞬间倒在她膛上。
她抱着谢鹤辞的弯,一边问一边小幅度地送,犹如隔靴搔,始终达不到那个要命的点。
谢鹤辞快要被挑起的火烧死了,大声哭着说:“要……要……”
贪吃的小嘴紧紧住她的手,她不急不慢,模拟交的频率反复抽插,半分钟后又加了第三手指。
就这样他还是不肯叫她的名字。
她双手撑在他侧,吻过谢鹤辞淌的酸涩的泪水:“别哭了宝贝,不叫就不叫吧。”
箭在弦上,她非要在此时故作绅士,要谢鹤辞同意才继续。
应时序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耳朵:“不要我们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