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很深很重,时不时扇一巴掌他的肉,力度不轻不重,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小狗。
谢鹤辞随着她的律动摇摇晃晃,他爽到晕厥,在激烈的爱中仙死,昏过去又醒过来,哭没有用,喊也没有用,压在他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年轻强壮的野兽,他的双手被紧紧束缚,挣脱不了,只能无力地推了推应时序肩,求她:“慢点……啊……轻……轻点……”
看着好不可怜。
他被了,铃口涩痛,一一在她的衣服上,全骨被抽走似的,双痉挛,成一滩烂泥。
应时序连子都没脱,拉开拉链就捣了进去,她的神情没有太大波动,遮住下半都不知她在这档子事,把一个还在高后不应期的漂亮男孩儿玩得崩溃。
腰带的锁扣戳在谢鹤辞的大上,他叫了几声疼,应时序一看,磨红了,索抽出来扔到床下,用指腹搓那肉,她的手不老实,过了会儿就摸到其他地方。
谢鹤辞呜咽,绑住手腕的布取了下来,一圈一圈缠上他的,堵住出口,还系了个蝴蝶结。
应时序把人捞进怀里,一边钳着他的腰重重抽插,一边住他的。
他上下失守,坐在她上起起伏伏,插入内的肉棒一刻也没脱离过,搅得里面的淫噗嗤噗嗤响,被出口腔,涎水从嘴角到结,应时序吻技熟练,天赋异禀,谢鹤辞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晕乎乎的吞咽她渡过来的氧气。
咚咚咚,有人敲门。
她托着谢鹤辞的屁朝门口走去,期间还在不停抽送,这个位插得极深,几乎要破他的肚,谢鹤辞受不了,一口咬在她肩上,他被干得腰,盘在她背后的小肌肉紧绷。
她蹭了蹭谢鹤辞红的耳尖,笑:“嘘,小声点,会被听见的。”
谢鹤辞以为她要开门,搂着她的脖子疯狂摇。
“不要……不要……”
应时序安抚地亲亲他的,隔着门问:“什么事?”
张家说:“小姐,今晚还是七点用餐吗?”
“不用准备。”看谢鹤辞这副模样,至少要弄到大半夜才消停。
张家没有任何疑问:“好的。”
“等等。”她去谢鹤辞鬓角的汗珠,“拿一盒糖。”
张家走后,她把人抵在门上慢吞吞地磨。
“不是不愿意穿裙子?”
谢鹤辞难受地蹬,他踩不到实,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应时序,她放缓速度进出,阳在他慢慢磨蹭,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小饥渴难耐,滴滴答答水,十分不满这种程度的弄,被暴爱压制的大火又开始燃烧,治病的医生却眼睁睁看着他陷在望中痛苦挣扎。
他知应时序是故意的,心里委屈,憋了好久才埋在她颈窝啜泣:“你喜欢……我穿……给你看,老板……不要看别人……求求你……你要的……我都……都可以……”
他很听话,无论是穿裙子还是其他事,羞耻心并不重要,只要应时序想,再过分的要求他也会接受,她边有太多追求者,他怕应时序以后用看他的眼神看其他人。
应时序收起笑意,她长久地注视着谢鹤辞,眉紧皱。
谢鹤辞最怕惹她生气,闭上嘴不敢吱声,小心翼翼瞅她。
他还委屈上了,应时序只觉太阳一突一突的,她咬着后牙槽劝自己冷静。
“我什么时候看过别人?”她真想把谢鹤辞的屁扇,怎么看上个笨,还是个整天胡思乱想的笨。
她早就过了谈情说爱的年龄,第一次经营一段感情,觉得和工作没有很大区别,多说不如多,但她的恋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