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抵在树干上,李灼贴近余今欢,准备亲她,嘴还没碰到,他又退回来,和她怒气冲冲的眼神对视:“你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人打断那两个小子的。”
李灼整理好衣服,人模狗样的笑:“借你吉言,不过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把你绑床上一天一夜。”
直到在余今欢锁骨上咬出一个血牙印,李灼才抬后知后觉地嘶了一声,捂着后脑勺:“你下手也狠的。”
“卧槽,女人果然爽得要死。”李灼迫不及待地动,鸡巴在小里噗嗤噗嗤的来回进出,他低低息着,“你真是第一个让我想的女人,别跟陆宇了,跟我吧。”
手下们面面相觑,李大少爷的癖是看活春,但他又有很严重的洁癖,十分嫌弃别人的,所以从来不碰女人,更别提里还着其他男人的女人。
鸡巴没在肉里,所之都是极致的腻,热乎乎水,紧紧地裹着他,爽得要命!
“看好那两个小崽子,我玩会这女人。”
这算是她第一次被男人重伤,余今欢疼得眉直皱,骂他:“啊神经病!早点去牢里治治脑子吧。”
余今欢的手紧拽着李灼的衣领,李灼则用力把她往里按,水声啧啧,足以证明吻得激烈。
余今欢略微感到遗憾,她确实想咬他来着。
没有条件清理里残留的,时间经不起耽搁,李灼果断地拉开链,捞起余今欢的盘在腰侧,鸡巴对准后立刻就了进去。
勉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的余今欢疑惑:“什么东西?”
“呸!跟你当通缉犯,住深山老林吗!”余今欢呛他,不断被撞出声声闷哼。
“啊!疼!你是不是有病!”余今欢疼的完全清醒了,薅住他后脑勺的发向后拽,怀着报复的心理拽掉了他一小把发。
“那肯定是他,我的背都痛死了,你个神经病!”他的素质应该不错,每次插进来的力很大,得确实爽,但是光的背蹭着粝树,余今欢又爽又痛。
嘴相,不是温柔的碰,带着力量,柔的和牙齿嗑撞,疼痛激发了征服,贴得更为紧密。
李灼的眼神在她白皙光的肤上巡睃,瞄到致立的锁骨,他低,张嘴咬了上去。
“啧,肉太了就是气。”李灼轻啧,把手臂横在树干和她背中间,腰犹如达,肉啪啪声高频又清脆。
“哈哈,你说得真对,”李灼低笑起来,得更加用力,“那让我使劲,等你回去吃陆宇鸡巴的时候,比一比我跟他谁的爽。”
没过多久,洪山走过来说:“山下的兄弟说,警车上就要到了,再不走的话山脚被围我们就走不掉了。”
将这段视频发到陆宇的手机上,李灼抓住余今欢的手腕一拽,把人拉进怀里抱起大步走向一颗大树后。
李灼还没有尽兴,可惜地叹口气:“我还没呢,既然这样,我就留个别的东西纪念吧。”
兴奋爽出来的生理泪水,只不过在场的人很明显都理解成了屈辱的眼泪,眼神几度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