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妹妹可有什么擅长的吗?”
来到一座殿前,太监说;“贞常在就住在这里。”
琴棋书画,前世五年里,李业亲手教她的,忠勤伯府请先生教授姑娘们,女先生怎比得上李业,皇子们的师傅都是天下名儒,李业在所有皇子里课业最出类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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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殿的门,扑面灰尘,阳光照入殿内,灰尘在空中飘,景秋说:“殿好像长期没人住过。”
“起来吧。”
既然她进了,走出第一步,下一步就好走了,太后姑母自然会为她筹谋。
冷笑说;“我们还是散了吧,你们空等了这半日。”
放下东西,景秋说;“我们现在打扫,晚膳前收拾干净。”
孔惠妃卖弄说;“皇上喜欢吃豆腐,膳食必有豆腐。”
太监说;“这是前朝一个老太妃住过的殿,老太妃喜静,晚年在这个小院颐养天年。”
如嫔没忍住笑出声。
“我们不缺钱,为了过得舒服点,散点财,里的小太监女,兴许什么时候就用得上。”
太监走了。
都有强的后台撑腰,表面上对容贵人以礼相待,孔惠妃和裴贤妃先进,本来明争暗斗,来了个更强对手,二人就同仇敌忾。
容贵人严姝经常出入闱,后争,联合打压对手,待把对手除掉,二人再过招,斗个你死我活,路数她都熟悉。
每年她那些生意的收入,足够她在里养尊优地过活。
裴贤妃纳闷地问。
“贞常在,才回了。”
不欢而散。
景秋和添香拿铜盆和水桶,提水灰尘。
两个太监跪下叩,“才春喜”“才张福给主子请安。”
太监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出笑脸,“贞常在若有事,派人到颐华,才给常在通禀。”
魏楚说;“你们娘娘打理后辛苦,不必为我这点小事费心,我住哪里都一样。”
甬没什么人,经过的人稀少,又走了一会,这一带殿偏僻,荒凉萧条。
太监带路,领魏楚去分的殿。
太监心想,这位常在倒是好说话,一点没抱怨。
掌事公公走了。
魏楚心想,要想活得长,收敛锋芒,与世无争,远离斗。
裴贤妃淡笑着说;“以后相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众人看着容贵人不可一世地走了。
后嫔妃少,一路魏楚发现不少殿空着。
魏楚朝景秋递了个眼色,景秋从包袱里取出一块银子,说;“公公喝杯茶。”
景秋说;“姑娘让换了不少散碎银两,这会就用上了。”
魏楚看一眼殿门首上方斑驳的字迹,玉清。
入选妃嫔,各才艺。
看见魏楚在院子里站着,上前打了个千,“才给常在请安。”
魏楚又欠;“不擅长”
前面的太监听见,解释说;“皇殿修缮,贞常在的殿稍远了点,我们娘娘说了,等殿修缮好了,贞常在再搬回来。”
这太监是孔惠妃里的,前面引路,离开后中轴线,添香小声说;“皇可真大呀!走这么久还没到。”
裴贤妃慢声细语,“容贵人要去拜见太后,我等不好耽误,容贵人请便。”
“贞常在,咱家回去交差了。”
主仆三人走进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树,冬季叶子落了,没长出新芽,一冷风刮过,魏楚紧了紧衣襟。
孔惠妃和裴贤妃没怎么搭理容贵人,故意给容贵人一个下威,仗着太后靠山,刚进就不把二人放在眼里,她二人的娘家也不是泛泛之辈。
“这两个太监分到玉清。”
“嫔妾擅长豆腐,御膳房豆腐的方就是嫔妾给的。”
对两个太监说;“见过贞常在,以后跟着贞常在,好好侍候主子。”
这时,院门开了,一个掌事太监领着两个小太监走进院子。
被众人冷落,容贵人不觉难堪,云淡风轻,站起来说:“我要去拜见太后,改日和姊妹们说话。”
孔惠妃脸色难看,怎么说容贵人位份比她二人低,为难容贵人,又碍着太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