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向她走了过去,一边说:“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忙啊?”
如果是材料款,别说十万,就是一笔百万也不稀奇的。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转而向安澜问。
“好吧,那你到家后给我发个微信。”
所以这几万块的出账,确实让人有些些费解。
安澜摇了摇,轻轻叹了口气说:“各种进出帐太多了,这笔账平均每个星期都有,虽然量不大,可是全加在一起居然有将近一百万了。”
“我就是不知啊,所以一直查。”
这就奇了怪了,我倒了口凉气,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没有钱款去向吗?”
在我的沉默中,安澜又对我说:“只有一笔一笔的审了,要不然就只能来一次动态大盘点。”
“什么账对不上?”
我顿感无语:“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等会就来接你。”
我沉默了片刻,又问:“这笔账是谁申请的?这上面为什么没有备注?”
“有,但是我才发现,每一笔的钱款去向都是不同的收款账。”
而且这笔账确实每一笔的数目都不是很大,最多一笔也才不到十万,可是平均每一个月都有四笔出账。
挂了电话后,我才离开了酒店。
这就更加说明有问题了,尽每一笔账都不大,可这一笔一笔累积下来,竟然高达一百万,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查到没?”
等我回到包间时,高胜却不见了。
“回去了啊!”
安澜动鼠标说:“我刚才看了一下,是从六月份开始的,也就是新厂这边刚运营的时候。”
安澜盯着电脑屏幕,眉微微皱起,说:“我刚才突然发现有账对不上,一直在查这笔账。”
“这就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基本上每一笔账都是我亲自审批的,不可能没有备注。”
电话接通后,我便连忙向他问:“你人哪儿去了?”
安澜便用鼠标将那笔有问题的帐用红色信号标记了出来,对我说:“就是这笔账,你有印象没?”
包间里的厕所也没人,我急忙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我看着她标记出来的这笔出账,备注的是材料款,可是材料款都是统一在一天打给材料商的。
两个孩子已经睡了,安澜还在书房的电脑前工作着。
我走进书房后,安澜便抬看向我,说:“回来啦?”
我的眉也当即皱了起来,凑近电脑屏幕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我眼睛发花。
虽然我对财务这一块不太懂,可是也知这意味我们有将近一百万的帐不翼而飞了。
等我回到住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就我们给新疆天蚕云绸公司的材料钱,每一笔都是两百万以上的。
“你先审一下吧,实在找不出原因,我这边就安排动态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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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点了点,我又对她说:“行了,现在先别了,睡觉去吧。”
“接我啥呀,我又没喝醉,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安澜站了起来,伸懒腰的同时,突然嗅了嗅鼻子,眉也当即蹙了起来:“你上怎么有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