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包厢内装横奢靡,光线极暗。
夏晚低瞄了眼上这件
有钱人家的公子果然品位不凡。
他低一言不发,夹在指尖的烟未熄过,喝酒很猛,半瓶纯的很快下肚,本就迷乱的眉眼醉意渐。
这种无聊的场合他见过太多,基本就是些冷饭翻来覆去的炒,算不上新鲜玩意。
严格来说,今天是她第一天正式简直。
今晚是生日局。
诺大的空间,只剩他们两人。
原本兴致缺缺的姜宁昱眼眸泛亮,夹烟的手一抖,笑着弹了弹烟灰。
姜宁昱敷衍的点。
寿星公侧看向姜宁昱,意思自然是得他先挑。
他坐上包厢正位,子后仰,吊儿郎当的斜靠着,视线淡淡看过去,嗓音慵懒至极。
电话倏地响起,他瞥了眼,不耐烦的接通。
包厢门合上的那秒,突然被人从外狠狠推开。
他一出场,在场的十几个人全条件反的起立。
他神色散漫的瞧着后面陆续出现的制服女,护士、空姐、OL...
就那个,长耳朵的。
她转潇洒离去。
没过多久,屋外等候多时的经理闪亮登场,后跟着一群妆艳抹的女人。
寿星公给他敬了两杯酒,突然在他耳边低声说,经理说,今晚弄了点新鲜玩意。
都站着干什么?晃的我疼。
姜宁昱家境殷实,既是富二代又是红三代,爸爸是北岛知名富商,小叔是警队大队长,他自小在这圈子里就是绝对中心人物,走哪后都跟着一群人。
相比前面那些,她简直把该遮的能遮的全都遮住了。
半小时过去了。
夏晚稍愣,失声几秒。
也不知静止状态下坐了多久,沙发上的男女开始旁若无人的爱抚亲吻,而后陆陆续续离开包厢。
姜宁昱仰靠着沙发,黯淡的灯拂过他白到发光的俊脸,眉眼清冷沉郁,颈间凸起的结顺着光晕连接窄小的下颌,线条畅感。
豪华包厢里重新响起男人们喝酒猜拳的刺耳噪音。
那人矮胖偏黑,模样看着比姜宁昱年长,见他出现立迎上来,终于等到你了,昱哥。
白衣少年掐了烟,忽地侧看她,叫什么?
紧闭的空间里乌烟瘴气,充斥着男女淫乱的调笑音。
穿成这个鬼样子也有人选?
夏晚不尴不尬的坐在姜宁昱边。
准确来说,是只穿兔子玩偶服的人型兔子。
兔子的长耳朵竖起半米高,偏生还个口罩,徒留一双明澈通透的杏眼,眼妆很淡,睫刷的纤长卷翘。
那双眼睛,说不出的熟悉。
别说一脸懵的经理,就连兔子本人也是满眼惊悚。
他今晚心情差到爆炸,除了酒,没有任何东西能治愈他此时燥热无比的心。
包厢里无意外的燃起一阵倒气声。
来了,别。
姜宁昱推开包厢门,里横七竖八躺了一群同他年龄相近的男人,大多都是夜夜笙箫,醉生梦死的富二代官二代们。
屋外窜进来一只....兔子?
一向不碰这些的姜家少爷竟破天荒的慢坐起,昂了昂下巴。
姜宁昱抿了口酒,没应声。
寿星是北岛某酒店业大佬的儿子。
北岛市最奢华的娱乐会所,最贵的VIP包厢。
要不是被上绝路,她那么骄傲自负一人,断然不会沦陷到来会所陪酒的地步。
似乎在哪里见过。
楼里只剩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