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的希望被我终结了。
唐潜呼一滞,你知我胡什么?
清一色,胡二五万。
她准确无误的报出他的牌,欣赏他瞬间煞白的脸,笑容晏晏的补刀:你自己手里有3张,上手2张,下手1张,最后那张五万在我手里。
唐潜不死心的哼,你最好留着,即算我这把黄了,你也没得胡。
是吗?
夏晚这把牌从摸牌起全程盲打,连旁边的看客都不知她的牌型。
可我没说,我不要五万。
话音落地,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她立起牌摊开,声线清冷寡淡,门清自摸。
!!!
全场哗然,呼叫声不断高涨,整个屋子炸翻天。
唐潜不可置信的瞄了眼,随即的坐回椅子上,嘴里碎碎念叨,哪有...带透视镜打牌的怪物....妈的...
她抿轻笑,脸颊过一丝温的柔,小女人子紧绷,侧对上少年近在咫尺的脸。
他眼眉燃起很淡的笑意。
真棒。
他在夸奖。
场上的牌局继续,杀红眼的唐潜偏不信邪,拉着夏晚说要大战三百回合才罢休。
姜宁昱退到沙发,一个人自斟自饮。
这时,屋外敲门声传来,有人跑去开门。
三个男人气势汹汹闯进来,路过小沙发时,为首的那个胖子瞥了眼抽烟的姜宁昱。
两人视线相交,空气骤然凝固,汹涌的杀气在呼间炸开绚烂火光。
他们一出场,围在麻将桌前的人全都识趣散开。
唐潜抬,面带笑容的脸瞬变,不大客气的开口,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那人看架势也来者不善,到底是北岛第一交际花唐潜的派对,美人堆成团,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唐潜眸色凶狠,张峣,这地方是你能撒野的?
你开门迎客,我不计前嫌赏脸参加,你还恐吓我,这是你们唐家的待客之?
男人个小,矮胖,满脸堆积横肉,左脸颊有伤疤,右手着黑手套,他看向牌桌上的另外两人,其中一个默默让了位。
他悠然自得的坐在夏晚的下家,一副和气生财的友好嘴脸。
不是要打牌吗?算我一个。
屋里鸦雀无声,牌桌上谁都没动,唐潜努力克制燃炸的怒意,咬牙切齿: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
唐潜,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他不阴不阳的笑,抬看唐潜,你以为我还是当年跟在你们后的哈巴狗?
唐潜声息,俨然在盛怒边缘,一字一句的问他:你今儿,是非要闹事了?
嘘....
张峣假模假样的摆出安静的姿势,那赤暧昧的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夏晚上,这么漂亮的美人在,小点声,别吓着她。
话说着,他冷不丁朝夏晚伸手,指尖快到她脸颊,她后的少年突然出现,用力钳住他手腕,哐的一声重重砸在牌桌上。
那人疼的龇牙咧嘴,抬眼就瞧见姜宁昱冷冽的黑瞳。
姜公子。
张峣扬微笑,晃着脸上油腻的肉,求饶似的音,女人如衣服,当真就没意思了。
黑发少年死死按住他的手,声音沉的仿佛从齿间嘶磨出来,我可没说过,我的女人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