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飞行qi的休息区机舱经过改造,原本放置的座位全bu被拆了下来,然后放上了一张床。床上铺了很柔ruan的棉织物,床单舒适光hua,肌肤贴在上面还会感觉到一点凉丝丝的舒爽,而床垫也十分松ruan,非常适合助眠。
然而这样好的一张床的床tou架上,却嵌入了两枚手铐,不过原本该是金属的表面全bu被短绒棉套给包裹住了,这样的话即便用力挣扎也不会伤到手腕。锁链放下的长度很短,被铐住的话可活动范围极小,双手只能被动举过touding,lou出自己全bu的门hu。
而此刻盛寻就chu1在这种门hu大开的境况里。
nai白色的肌肤跟床单蹭在一chu1,分不出到底谁更白一些,漂亮的脸被遮掩了小半,因为项易给他dai上了眼罩,嘴巴因为dai上口球而失了一些美感,但想要凌nue他的感觉就变得更强烈。在不长不短的时间内,项易几乎将他浑shen摸透了,还用she2tou充分品尝了他的甜美。在失去他的这段时间,项易不知dao在梦里zuo了多少次这样的事。
而现在,终于不止于梦境了。
男人眼中透着些疯狂,那是平日轻易不会向别人展示出来的nong1烈情感,甚至以前在盛寻面前都能克制,直到知晓了自己是弟弟替shen的真相,又被明确拒绝复合后,疯狂的情绪就再也压抑不住涌现出来。但他还是隐忍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打造出一个“牢笼”,从此以后,他决定把自己和盛寻都囚禁在那里面。
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压抑许久的情yu冒了出来,循着自己最渴切的意愿来爱抚他,tian舐他,甚至在遭遇激烈反抗的时候给他注she1了让他失去行动力的药物,对于盛寻此刻看似pei合的模样,项易终于满意了,嘴角都勾起了愉悦的笑容。
chunshe2无论怎么摩ca他的shenti都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唯有真正rong为一ti才能解救他。所以项易毫不犹豫的脱掉了shen上的衣物,lou出一shen消瘦了一些却依然jing1壮的完美肌肉,再将盛寻的双tui抱住,伪装成他正环着自己腰shen的姿势,ting着硕大的阳ju接近他的雌xue。
jiaonen的肉xue因为浅浅摩ca而颤抖翕张得厉害,还淫乱的吐出一gusaoye,项易能听到盛寻的呼xi变得急促了,不过他并没有停止下来的打算。
他已经极度渴望这个人。
毫不犹豫的将鸡dan般大的guitou挤进jiaonen的xue口,看着窄小甬dao被自己挤开的画面,项易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下一秒,便继续往里面ting入。这短短时间是盛寻“挣扎”得最厉害的时候,尽guan因为药物的关系他gen本没怎么动,四肢依然ruan绵绵的,但项易熟悉他,知dao他心中的不情愿,神色中甚至还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这抹表情刺痛了项易,脑海中情不自禁想到梦魇般的那一天,他亲耳听到盛寻跟弟弟告白的声音,颤抖的语气,泛红的眼眶,那样真情实感,是他们在一起近三年的时间里他从未见过的。
嫉妒几乎像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心脏,让他浑shen有种节节碎裂的感觉,嫉妒与不甘侵占了他每一条神经末梢,他的自信心和自负全然崩塌。最令他难以承受的是,当他浑浑噩噩的被接回了项家,却遭到了父亲的嘲弄。
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叼着雪茄对他笑,语气奚落,“终于察觉到了?”
项易第一次彻底感受到自己的失败,“您早知dao?”
“通过细节猜测出来的,后来找人去求证了。”项柏还ting得意的模样,他似乎一直都乐意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受到打击,“你猜猜是通过什么样的细节?”
项易浑shen的神经都绷紧了。
项柏施施然dao:“跟他zuo爱的时候,提起阿勤,他会变得更min感更容易动情,甚至是失控,那种滋味美妙极了。”
项易只觉得他的笑容刺眼极了,冷冷地指出:“您也是个替代品!”
这种话简直是没有丝毫敬意,但项柏并没有生气,他眼带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我不介意,我跟他年龄差距这么大,本来就没可能长相厮守,只要阿勤还是我儿子,他就没可能避开我,我ting乐意现在这种共chu1方式。”他吐了口烟雾,看着大儿子绷紧的表情,再次给了他沉重一击,“你应该不知dao,我跟阿勤和寻寻一起zuo过。”
项易听到这句话lou出目眦yu裂的表情,浑shen肌肉紧绷,眼底几乎要冒出血色,“你们……”
项柏徐徐笑了起来,“他ting喜欢的。”他欣赏般的看了会大儿子崩溃的神色,突然又笑dao:“其实如果未来阿勤的母亲不阻止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有真正的婚姻关系,毕竟阿勤无意于接班,只想着去军bu就职,而我朋友圈的范畴没有军bu的人,也就没有办法给他安排能让他更容易往上爬的婚姻,再加上以阿勤的xing子,真到达了高层反而容易出错,所以如果寻寻愿意嫁给他,我也愿意成全。”
“而你……”项柏慢慢收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对你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