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易还是不回答,眉微微皱起。他以往要是这个表情,盛寻就知自己越了界,不会再追问下去。两个人的相方式向来是这样,能极亲密的事,但不上床的时候,相时中间就像有一样,彼此都有很大的保留。
但盛寻现在是被他囚禁,所以才不会他内心舒不舒坦,恨不得每句话都戳他心窝子才好。“回答我。”
其实他是想嘲笑的,但因为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便有些笑不出来。
老实说,项易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床伴,材好,尺寸大,持久,重要的是非常照顾伴侣的感受。两个人最开始的时候,盛寻的子又小又紧,要吞入那么长的一巨物当然很困难,所以前戏少不了剂。他的很,只要不排斥的话就一定会觉得很诱惑的那种,然而项易不论成什么样,只要盛寻还没准备好,他都不会暴插入,而是会忍耐着给他好扩张,确保不会让他痛得太厉害或者受伤才会插入进去。
盛寻抬起脚,先用膝盖开他的躯,还想踢他的裆。以往他任何击打项易都不会反抗直接受着,这次却捉住了他的脚踝,严肃地:“别碰这里,你还要用。”
盛寻浑发,脑子里有些混乱,“试什么?”
“不是你吗?”项易将手掌卡进他的子里抚摸他的,“你喜欢被我打屁。”
盛寻觉得自己用的语气正常的,但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嘲讽的意味。
至于项柏,那就是个以折磨调戏人为乐趣的狗东西!
被无数次缠着,盛寻无论抵开几次还是会再次被缠上来,同时袭来的还有男郁的气息。盛寻渐渐失了力气,懒得再反抗他了,项易便顺利的吻住他的,激动的起来。
但幸好盛寻很感,每次的水都很多,所以从来没有受过伤,以至于他也没有太发现这些小细节。
盛寻有些烦躁,“你是不是有受症?”
项易了嘴,用掌心摩挲着他的耻,“试试把阴剃掉。”
他想到了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有之后的许多次。
短外加淋淋的内被剥了下来,看到被沾的密发,项易突然问:“寻寻,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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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易凑过来亲他的嘴,霸的堵住他的,像是想堵住他说出任何一个想离开自己的字眼。他嘴火热,也放肆到不行,盛寻想推开他,但抱着他的手臂越缩越紧,慢慢把他压倒在地毯上,彻底抱住了他。
盛寻没再怀疑这件事,毕竟他知自己有多喜欢那些凸点摩的感觉。
“什么?”
项易越越往私密位靠近,盛寻不知什么时候彻底没再挣扎,被脱子的时候,还合的抬了下。
项易比盛寻先坦然了下来,亲了亲他的脖子,低声问:“还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
项易往他的脚心上亲了一口,又探出来了。盛寻往回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反而被住了脚趾,那火热的也进了他的趾里。
这种事情,盛寻相信换成项勤也一定能到,但项勤本来就是那种贴入微的格,项易可不一样。
后来还为他了入珠手术。
四目相对,项易坚持了片刻,终究败下阵来,挪开目光,语气极不情愿,“相不好。”
吻到嘴有些红才被松开,男人还在他脸颊上啄吻了几下,突然低声:“你今天没咬我。”
不是第一次被脚了,项易以前就会为他这些,好像很喜欢他的一样。不过盛寻的确实很漂亮,刻意保养之后,肌肤一寸比一寸,还光洁如新,一双夹住男人腰的时候十分销魂。
盛寻第一次发现他气人的本事这么了得,脸色都变了,“你他妈的……”
要是别人说这句话,盛寻恨得唾到对方上,但项家三个男人的尺寸他都领教过了,自然知这是真话。不过这个分手缘由还是让盛寻十分震惊,愣了片刻后,便快速转回了,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项易有些无奈地:“试过三次,她都痛得面无人色,嫌我……太大了。”
盛寻板起了脸,“想知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而后来……为他口交,暴癖是为他,略有些暴的爱方式也是为他,一切都是因为察觉他会喜欢会兴奋,所以才会去学习去的。
合适的结婚对象?”
他嘴上的伤口还没彻底好,却没破坏他的英俊程度,反而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