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勤又嘲笑:“要不要套?”
虽然摸上去的时候就知它很,却没有想到成这样,明明外面已经那么多水了,可当口被掰开的时候,居然还有一大透明的水肉眼可见的了出来,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腥甜的气息。
太了,还没插入进去淫水就濡了一小片床单,小的颜色也很红,盛寻躯清瘦了些,这口浪却肉眼可见的了起来,像是饱受疼爱一样。项勤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嘲讽他:“这么,没少吃鸡巴吧?”
项勤额青一,很快没有客气的把他捞了起来,“床在哪里?”
床很大很华贵,算是盛寻和项易的婚床,两个人结婚的时候拍了一组照片,项易特意挑选了最好看的一张放大嵌入相框里挂在了墙上,床柜也放了两张。
他的邀请让项勤兴奋又愤怒,还夹杂着烈的嫉妒,继续嘲讽:“你对别的男人也是这么邀请的吗?”
口酸胀的厉害,在心前项勤克制住了自己,故意:“邀请呢?”
盛寻看着他,目光中闪现痴迷和恍惚,“小勤……请你插进来……满我……”
制的从眼眶里坠落,嘴微微颤抖着,痛苦感展现十足。
盛寻小声:“不用,可以直接进来……”
以为恋人意外亡,几年的时间他过的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要不是有强烈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他可能早已经崩溃。三年来每一个日夜他都会想盛寻,想两个人相的每一个细节,想两个人过的事。不可避免的,他无论是回忆里还是梦中都有盛寻诱人的样子,这副画面,是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企及的梦。
盛寻咬了咬嘴,把自己的双分得更开,手指熟练的寻摸到自己的阴,然后将它们分开,出底下私密的甬。
项勤的表情在看到他眼泪的一瞬停滞了片刻,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但盛寻比他控制的更快一点,他收了眼泪,主动攀上男人的,哑声:“你赢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专属婊子,你要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小勤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他的自私才令对方情大变。
盛寻浑一颤,青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朝他压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压抑着哭腔求饶:“小勤……别这样对我……”
项勤看到他的动作,呼明显乱了一下。
他在哥哥的婚床上自己的嫂子,过去的恋人。
盛寻没说话,他浑接近赤,一墨色的长发铺陈在他下,发丝凌乱,有种更诱惑的感觉。项勤的贴着他的,能感觉到那里震颤的很厉害,满满的都是饥渴。于是他命令:“自己掰开,邀请我插进去。”
“你是谁?”项勤忍着心痛,简直像拿起了一柄双刃剑,插进盛寻的心脏,自己也伤的血肉模糊。他贴近盛寻的耳朵,一只手抓住盛寻的左手着他无名指指,故意压低了声音:“你应该说……求弟弟用鸡巴满嫂子的。”
内太了,细带宽松的挂在纤细的骨上,蝴蝶只能遮挡住一小分起的肉棒,两条细绳卡在鲍鱼的两边,底下的淫彻底暴出来,本不需要把它脱掉就能直接插入进去。项勤没前戏,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他就像嫌弃婊子肮脏的客人,只愿意握住他的两条将它们分开,然后着鸡巴往的上磨蹭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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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理由,是他想摆脱自己或者父亲,跟他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盛寻眼尾异常的红,他有些痴迷地盯着面前的青年,想用膝盖蹭他的,但忍耐住了。
他不是没有看过盛寻跟别的男人爱,正是因为看过,才知他在事上表现的很放浪很痴迷,谁插着他他都能缠着对方不放。这种认知愈发让项勤感受到面前这个人的爱意的虚幻,而他也完全无法理解,盛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还存活的消息。
盛寻为他指了方向,项勤很轻易就抱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中途觉得重量不对,然而这会恼怒感还是占据了上风,使他强压下心底所有的其他情绪。
听到这个命令,盛寻不得不抽出自己刻意藏着的左手。钻戒太大了,只要把手伸出来,无论以什么样的角度都显得很惹眼无法让人忽视,而青年的目光果然落在了那枚婚戒上,然后嘴角噙了一点嘲讽的冷笑。
是项勤魂牵梦萦的味。
一张被子,两个枕,床柜上还放置一只盛寻明显不了的尺寸的手表,以及还有其他的摆件。所有的一切都让项勤切实意识到,这不是盛寻独有的领地,而是他跟自己哥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