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了起来,“他知不知你跟我和我爸3P的事?”
恶劣的表情彻底僵住,很快恢复成以往的愕然,快到项勤想补救都来不及,于是五官稍稍有些崩裂扭曲。
盛寻的肉比三年前更淫乱更成熟了。
青年嗓音逐渐沙哑了,盛寻被他到神智有些昏聩,依然觉得爽的,心理上却脆弱到不行。他想要被拥抱,想要被亲吻,想跟项勤说爱他说想他……项勤开始也故意不碰他其他地方,像是嫌弃,更像是刻意的惩罚。可质问到后来,他的心理也逐渐崩溃,桎梏盛寻的地方就越来越多,宽大的手掌钳制着他的腰、他的手腕,不受控制的在他上弄出许多痕迹。
没用剂也没怎么扩张,它却熟练的能顺利吞咽下如此壮硕的巨物。硕大肉刃一寸一寸压进深,里面已经泥泞一片,显然早已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一样。
“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
盛寻缓缓回过来,尽他已经眨了很多下眼睛,把眼泪眨掉了不少,但里面还是水光一片。他睫很密,虽然不是那么长,透着委屈感的时候,就让项勤努力冷起来的心脏化了不少。
到后来他又愤怒质问:“我愿意跟你结婚,甚至愿意跟我爸一起分享你,如果多加一个我哥兴许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为什么只愿意选他?”
“你惯会耍这些骗人的手段,我被你骗的还不够多吗?”他勒令自己想着这三年的日夜是怎么度过的,愤怒感再次占据他的理智,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长狰狞的插入那口泛红的眼,当看到插入时被挤压迸溅出来的淫时,冷笑:“嫂子,你只有这两口是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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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寻把转回了过去,侧着脸抵着床单,努力支撑自己的。他嘴抿紧,微微有些颤抖,显然是不会再替自己分辨下去了。
“为什么要骗我?”
3P的记忆对盛寻来说绝对是他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之一,一想到那件事,他心底会涌起一排斥感,但却还有一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颤粟感。青年的鸡巴就牢牢插在他的里面,他的反应对项勤来说一清二楚,而且他再不会纯情到理解不了盛寻那些反应是什么原因,所以他立即感受到了,又气又怒的嘲笑:“很兴奋是吧?屁眼都缩得更紧了,水也的更多了,是不是很怀念?”
像甜美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压便汁水溅,越到深越觉得爽,爽到让人失控,爽到让人发麻。项勤冷笑:“你用这样的话术骗我,又是用什么样的话术骗我爸骗我哥的?嗯?”
项勤嘴上带着血迹,缓慢凑到他耳边,每一个字像化成了毒蛇一样整个缠绕住盛寻的心脏。
卧室的灯光很明亮,亮的耀眼,能将人每一寸肌肤都照得清清楚楚。盛寻却仿若自己存在于黑暗中,同他纠缠的,是被他拖曳进深渊里的爱人。两个人的躯逐渐交叠在一起,与其说是在爱,不如说更像是两条藤蔓的死死纠缠。
剧痛袭来,痛楚的表情浮现在盛寻的脸上,他下意识想叫,但呻声到了嘴边又被他生生忍住了。
可这远远不到最痛心的时刻。
项勤松开刺入肌肤里的牙齿,可他牙齿和嘴都在颤抖,嗓音沙哑声音模糊,盛寻却还是听清楚了那句话。
盛寻拧着眉,无声承受了这痛楚,他其实有些庆幸,庆幸生理上的痛苦能稍稍减轻些心理上的痛楚。
“在见到你的前一刻,它都是个随时都可能执行的计划。”
盛寻没法为自己辩解,被出一连串的淫叫,仿佛是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半点都由不得自己掌控。
“为什么要骗我?”
“你凭什么?”
是他该承受的。
“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个决绝的分开?你是想让我带着愧疚直到死吗?”
盛寻心脏有些崩裂,他瞪大了眼睛,呼有些不畅。
“你知吗?我产生过无数次想陪你去死的念。”
“你让我彻彻底底的爱上你,永远忘不掉你,永远接受不了其他人,又故意把我像垃圾一样的扔掉,你为什么这么?凭什么这么?”
“他知你曾经被我们过吗?”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绝不可能。
项勤彻底呆了,好一会之后才明白过来盛寻话中的意思。他心底的恨意溶解的更快,几乎就在几句话之间就要消散无痕,他只能起心:“我不信!”
在恨极的声音中,项勤像是忍耐不住了,张开嘴往盛寻的肩膀上咬了下来。
盛寻:“因为他们长得不像你。”
项勤原本看着他的泪水还有些心慌,此刻朝前面一摸,摸到一的肉棒,顿时气恼自己的心,语气更坏了,“这么淫乱,嫂子,我哥一个人真的满足得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