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脸色发沉,用牙在坤泽上细细厮磨着,一副随时会狠狠咬下的样子。
折子是吕东霆的副将送来的,说吕东霆忽的病倒了,人病的都迷糊了,还晕倒了几次。
“这几日小崽子乖的。”
“武安侯病了?”唐翊微微蹙眉。
唐翊进是次日的午后,秦冽派人到国公府来接的。
“朕的阿翊可真是一点就透。”
即便唐翊有意掩盖上的乾元信香,可眉梢眼角还带着欢好后的慵懒媚色,仔细看便知晓是怎么回事。
“你若夜里肯留下,朕让你咬个够如何?”秦冽凑到他耳边低语,“朕喜欢你咬的极紧……”
si m i s h u wu. c o m
“朕可听说你日日在门口接秦铭那个小兔崽子?他就比朕好?”秦冽一把将唐翊抱起,疾走几步往床榻而去。
“你还敢说。”秦冽口齿上用了些力,咬着唐翊的,烈的乾元信香一个劲的往唐翊内涌。
“武安侯是皇上的亲舅舅,这折子,皇上让我看什么?”
“朕不派人接你,你就真不进?”秦冽有些发狠的往唐翊的。
到了门口,秦铭已等的有些焦急了。一见唐翊,便脸色难看的磨了磨牙。
唐翊子发,压抑的息着。
唐翊双发,脚步虚浮,临出御书房,还颇为不忿的往秦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秦冽足足在床上折腾了唐翊半日,眼看着天将黑才放人。
将人抱上了车,却也不肯放唐翊自己坐,而是紧紧的把人拥在怀中。
唐翊发着颤,难耐的呻了几声。
“皇上这是生的哪门子气?我和五殿下可是正经的夫夫。”
唐翊匀了气,一眼瞥见床榻旁的折子,顺手便拿了来看。
秦冽没有躺着看折子的习惯,若非特意拿给他看的,不会放在此。
直到唐翊出了大汗,秦冽才松开了他的,将人拥着,手隔着衣裳轻轻抚摸子。
刚进入御书房,便被人从后抱住了。
想着腹中的小崽子,唐翊自不会拒绝进。
“朕的江山也是咱们孩子的江山,朕怎会不信未来天子的坤父?”秦冽摸着唐翊的腹,“朕摸着又大了些。”
军中大夫看了,说是旧疾复发,来势汹汹。
“边关苦寒,不是养病之所。朕想接舅父回京养病,你怎么看?”
“皇上若真要我举荐人,那就是尉迟灏。不过,尉迟渊曾在我父亲麾下多年,皇上可信得过我?”
秦冽倒也不觉得疼一般,一脸餍足,满目笑意的看着他。
并无什么情谊,真病假病,病的轻重,他并不大在意。
“这才几日啊!小崽子可没有长这样快。”
“留武安侯在边关,为的是防备北夷再次入侵。可武安侯既是病的重了,继续待在边关也无用。皇上是想问我,武安侯离开后,留谁守在那里合适吧?”
也请当地的名医看过,除了开两个方子说慢慢调养,却也都没有好法子。
唐翊冷哼了一声,走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