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程之恒高亢哭喊,眼泪liu出,tou发凌乱,灭ding的快感袭卷了他,他不堪承欢,拧过tou咬住手背,淫dang的小xue却死死挛缩包裹,死死绞紧了ti内胀大的xingqi。
古月低yin一声,在绷紧的changdao中寸步难行,他用力狠cao1进去,深埋在男子shenti深chu1,酣畅淋漓地缴械了。
一gu冲击力极强的水liu,she1在程奇的后xue内bi上,温热的水liu侵袭着min感点。shenti里累积的快感在一瞬间被引爆,直接将他带上yu海的浪chao。程奇全shen战栗,飘飘如登云端,他恍若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脑子中烟花炸响,前后一齐高chao,铃口jing1疲力竭地she1出jing1ye,后xue洪波涌起,深chu1pen出一gu黏ye。
“唔!”古月爽的失声,他掐着男子的ruantun,guitou迎接着nuanliu的反哺,舒服无比。
室内陷入静默。
谁也没有说话。
一刻钟后,古月才从高chao中回过神,他趴在程奇的shen上,ruan掉的阴jing2仍赖在程奇ti腔中,尽忠职守地堵着xue口,不让changye和jing1ye混合物liu出来。里面宛如温泉,水shi柔hua,浸run在nuanliu中,他真是不想撤出来了。
说起来,之恒他真是天赋异凛啊,不是所有男子都可用后xuechaochui的。
感受着bi肉无微不至的抚wei,古月可耻的又ying了,他的不应期很短,他动了动shen子,试探xing地抽插了两下,男子下意识皱眉,呜啊呜啊地哀鸣着:“古、公子,小……小生真的受不住了……”
内里一片泥泞,随着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古怪声响,些微浊ye顺着tunfeng蜿蜒而下。
古月假装没听见,撤出自家小弟弟,失了堵sai,肉红糜烂的后xue,一时合不拢,翻卷着微微蠕动,如糯米汁ye般的混合物,汩汩地从中liu出,场景倒是异常的好看,热得古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把程奇翻了个shen,将他那脏不拉几且皱巴巴的长袍推上去,古月重新进去,轻松地插了进去,此时的后xue已然驯服,松ruan水run,尽guanshenti的主人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可这吞了男人jing1ye的小xue口仍不知疲倦地围拢讨好,ruan肉轻柔地贴上来细细颤动。
“嗯啊……”
不guan程奇yu拒还迎的推拒,古月跪坐着,兴致正高,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动作堪称大开大合,阴jing2深深地cao1进去,尽gen没入,再全然抽出。阴nang重重地撞上程奇的屁gu,柔ruan的tun丘被撞得一颤,泛起阵阵的tun波。
“呜呜……饶、了我……小、小生啊!真的呃不行……疼……”
程奇承受不住,后xue钝痛中夹杂着丝丝快感,他嗯嗯啊啊的yin叫着,不断哭泣着往前爬。全shen的肌肤沁着深粉色,眼角挂着泪珠,神情难耐,双眼茫然失神,手指紧紧地扣着shen下的锦褥。
古月只好将爬走的肉再拽回嘴边。干了一会,他也有点累了,有点怀念方溟那种会坐上来、自己动的肉啊。腹内吐槽一句,他勾着男子的腰扶起,背对着他坐在怀里,男子呃了一声,chuan息不止,程奇双tui无力,相当于是坐在那gen阴jing2上,guitou直直地戳在xue心chu1。
程奇泪liu满面,shenti到了极限,他挣扎着逃离,想要离开这激烈的快感。古月见他撅着屁gu爬到床tou,干脆也坐在床旁,将他按在自己shen上,下方的肉dong纳入了xingqi。
但是,也没有着急律动,似乎在等他适应。
“下次……下次,好不好?”程之恒仰着脖子,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下面好疼,使用过度了,我明天一天都要在床上躺着了。”
“可是,我……还没有尽兴……”
古月也很委屈呀。
“求你了,古公子。”程奇再次哀求dao。
“好叭。”古月垂眸,失落地说,“你走罢!”
程之恒听他语气不对,但他jing1疲力竭,后庭酸胀,实在不能再zuo了,只好狠了狠心,不去看他,一手扶着床,抖着双tui,将自己从阴jing2上ba出来。
gang口麻痹的无法闭合,里面乱七八糟的黏ye,尽数liu出,顺着大tui内侧,蜿蜒地liu过小tui和脚踝。外面似乎传来sao乱,程奇眼pitiao了tiao,有不好的预感,胡乱ca了ca后庭,艰难地穿上ku子,布鞋布袜,系紧腰带。
轰!
门板被踹,战栗的抖了两下,下一刻,门把扭动——程奇心惊肉tiao,他没锁门——气急败坏的纨绔便冲了进来,shen后跟着心急如焚的玉簪和百般劝阻的水四娘。
“ma大少,您不能——”
“祖宗,这儿的姑娘已经有主了,四娘再给您找个——”
所有的话语,戛然而止。
美人儿正斜倚床上,只着宽松的亵衣,一只修长的tui耷拉下来,因亵ku被床沿剐蹭翻折,lou出一截光洁白皙的小tui和光luo漂亮的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