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样，对吧？”

        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傅兰斯对这事也是赞同的，但他鬼心眼多，假装犹豫，问佩德罗：“可我为什么要为不相干的政治斗争买单？西班牙是否被恐怖组织搞得不得安宁，对我重要吗？”

        他顿了顿，又：“卢卡斯的军工厂，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我大可以装作不知，继续捞钱，捞够了，全而退，如果了卧底，背叛阿德里安，搭上的可不止是摇钱树，说不定还有我的命。”

        “亲爱的，别这样。”

        佩德罗贴上去，安抚：“这样好不好？等弄垮ET，那军工厂被收缴，我把它弄到手，继续运营，追加一成分红给你，可以吗？”

        傅兰斯这才点点。

        孔晗心里暗骂老狐狸，却也是喜滋滋的。

        他很喜欢现在的傅兰斯，凭直觉就能看穿一切，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像一猛虎，却在面对他时，收敛爪牙，变成乖巧大猫。

        拥有最强的外壳，和最柔的、只捧给他的一颗心。

        尘埃落定，戏却要全套，他们商定在沙漠里多停留两天，这期间，把卢卡斯关起来，饿一饿，再把傅兰斯放进去，一起揍一顿，培养点患难之交惺惺相惜的战友情，以此来洗脱傅兰斯上的嫌疑。

        佩德罗无比热情：“噢，宝贝儿们，欢迎来到安达卢西亚，让我带你们度个假！”

        孔晗先补了个觉，睡了十多个小时，第二天早早就醒了。

        他和傅兰斯躺在一张柔的大床上，下铺着羊绒毯，绵绵的，旅途带来的疲累疼痛，似乎都在这一场漫长的睡眠中，消释了。

        佩德罗带着他俩，去看了古教堂、权游拍摄地以及赛场，孔晗很兴奋，晚上回到基地时，还没觉得累，正好入夜后气温极低，基地的卫兵们在开篝火晚会，气氛热烈，孔晗便又加入了进去，舞、吃烤肉，要不是顾着孕，他甚至想来一罐啤酒。

        来之前他好了赴死的准备，没想到来之后，面对的却是一次色彩斑斓的度假。

        有惊无险，善莫大焉。

        傅兰斯一直坐在火堆旁，和佩德罗谈话。

        孔晗玩累了，才懒洋洋走到傅兰斯跟前，旁若无人地往他怀里坐，傅兰斯很自然地把他圈在前，问他：“宝贝，今天你很开心吗？”

        “对呀，我可以舞一通宵！”

        傅兰斯也被他感染，亲了亲他角，笑：“舞有什么好玩的？留着点力，干点有趣的事。”

        这“有趣的事”是什么，孔晗自然秒懂，他轻笑，用中文问：“比如说……巫山云雨？”

        傅兰斯用中文回他：“嗯，颠鸾倒凤。”

        俩人相视一笑，算是达成约定，心照不宣地沉默。

        佩德罗却不是傻子，他从这俩人甜腻得能拉丝儿的眼神里，瞧出了端倪，大喊：“宝贝儿们，别欺负我听不懂中文，我都懂，让我加入你们！三个人也很有趣的！”

        傅兰斯连连摇：“哦，不不不！”

        佩德罗看着这俩人恩爱如胶似漆的模样，满心歆羡，眼里都冒小星星了，可怜巴巴：“那让我看着好不好？我保证，绝不打扰你们！天啊，我太想看你们俩帅哥玩儿了，一定超赞的！”

        孔晗有些好笑，问：“你知我们说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