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没再说什么,打开药箱,拿出纱布跟云南白药,小心翼翼的替他拆掉纱布,然后倒上药粉,缠上崭新的纱布。
“洗澡的时候怎么不喊我帮你?伤口如果沾水的话是会化脓的。”
顾辞听话的伸手握住,来回的动起来。
顾辞感觉自己的嘴有些了,也是麻麻的,一丝涎水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他眼尾泛红,眼底弥漫了大片的雾气,呼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他的手继续往床垫下面深入的时候,刁继威忽然把他扑倒了,强壮的躯压在他上,让他动弹不得。
刁继威的眸色一瞬间变得格外深沉。
“摸你自己。”
顾辞的脑袋顿时变得晕晕乎乎的,不由自主的就迎合了起来,跟男人的交缠在一起。
他伸出手,往刁继威的双之间摸去。
顾辞几乎是立刻就听到了他声音里的异常,猛地抬起,仔细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见他眸色深沉,眼底似乎还着几分未散的念,心里涌上来一个格外强烈的念:刁继威刚才在厕所里弄了。
有那么一瞬间,刁继威相信了青年的话,不过,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意义不大,他就没有继续深究。
刁继威明显不信,顾辞又说:“在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有碰过。”
可是,才刚碰了一下,刁继威就抓住了他的手。
顾辞突然伸手往他那边的床垫下摸索了一番,不是很确定的问:“你该不会又在床垫下藏了把刀吧。”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把医药箱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刁继威凑到他耳朵边上,低声说:“要大肉棒进去才会有感觉,欠的小货。”
布料,顾辞却摇了:“没有。”
动情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发情的猫儿一样,格外的糯撩人。
熟练的撬开他的嘴,灵活的在他的口腔里翻搅了起来。
顾辞眨了眨眼睛,想说点儿什么,只是,他才刚张开嘴,刁继威就亲了上来。
“自己弄没感觉,你替我弄。”
晚上,刁继威才刚冲完澡出来,顾辞已经坐在他床边了,旁边放了一个医药箱。
只是,还没弄一会儿,他就皱起了眉,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隐忍和不耐。
“换药吧。”
吻得太过动情,两人都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这只不过是男人的本能而已,没什么稀奇的。
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刁继威不仅没有产生半分的拘束,反而很坦的问:“难你没有自己弄过么?”
刁继威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嗓音低沉:“没碰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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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青年的眉微微蹙起,眼底明晃晃的写着担忧,仿佛弄伤他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刁继威见他又在床坐下,忍不住挑了挑眉:“一起睡?”
顾辞不由得有些急了:“我想摸,让我摸摸……”
他把顾辞的睡袍掀开,扯下底,将顾辞那早就已经有反应的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