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那一双有力的双手沿着他的背一路向下，从脊一直按摩到屁。有手指掐住那儿的肉，了又，康奈倒一口气，终于回归现实。他拍开那双手，转过。

        他美滋滋享受着热水按摩，都没注意到门开了。当一双手摸上他肩膀的时候，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他没有回看。他知来者是谁。

        不等人回话，康奈转就冲出房间往前厅去。两个保镖守着前门，康奈进来的时候他们还谨而又慎地盯着他看。康奈朝他们比了个中指，一步两级上了楼梯。一进卧室，他也不怕了，只觉得生气――气他哥把他推到这个境地，气基洛是个肮脏下的千人斩，更气他老爸让他们家族卷进了黑帮漩涡――当然，这也可能是他祖父干的好事，而他本人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从他出生起他们家就是这爱尔兰黑帮的一员，不是谁跟那个混恶魔的交易，他都恨死那个罪魁祸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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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他妈当然不是。”康奈忍不住怒了。他把手臂从基洛的禁锢里挣脱，后退一步。心脏在腔里疯狂鼓动，每一次呼都在他的肺里急促作响。康奈几乎能尝到空气里弥漫的血味，胃里猛地翻腾了一下，想吐个干净的冲动让他忽然作呕：“我谁的婊子都不是。”

        “他得学点儿规矩。”

        康奈无法把目光从哈罗德还在地上抽搐的上移开。他的最后一口气在颤动中呼出后终于也散了。他再也不动弹了。鲜血渗透了地板上的沟槽。直到生命彻底消逝之前，他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还满是恳求地盯着康奈。

        芬恩的目光又在康奈上扫了一遍，评判意味颇：“他看着不怎么样啊。他是你去的那家院里的婊子吗？”

        芬恩夸张地点了个：“斯隆叔叔，这么快就找到新啦？”

        “宝贝，这就是叛徒的下场。”基洛抓住他的手臂，把他转向芬恩，“这是我的侄子，也是我的继承人，芬恩。芬恩，来认识下我的新物，康奈。”

动作呈现。这纯属胡扯。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康奈本跟不上现场的节奏。短短一分钟之内，基洛把一个病弱男人割了，将匕首递还保镖，就一边用白布手，一边悠悠然向他走来。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他气得咬牙切齿。

        基洛脸上浮现了一点笑，角的弧度只让人觉得浑发。眼上的那疤看着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骇人。康奈胃紧缩，感觉到了生理的恶心。他的目光又从基洛上转向那蜷缩在地上的尸。

        基洛大笑，腔里回着深深的笑意：“对，但这回这个是我一直都想找的人。”

        康奈瞪芬恩：“我既不是某人的物也不是某人的淫娃妇。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回房冲个澡了，我衬衫溅到血了，很贵的！”

        啊。

        芬恩抬起两眉；康奈猜他应该是不到像基洛那样只扬起一边眉，毕竟那不是所有人都会的。

        基洛站在那儿，浑赤，上上下下都被打了，褪了色的发紧贴着前额。在浴室灯光下，那一肤泛着黄金一样的亮泽，让人神迷目眩。肌肉也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微微鼓动，一鸡巴更是已经在了起立敬礼的状态。要是康奈忍不住了嘴，只能说他非但不是个睁眼瞎，而且还是个名副其实的真男人。

        紧接着，基洛就一手圈住自己的鸡巴，了起来。

        康奈“砰”地一声甩上房门，任它跟着铰链颤动，走向浴室，扒光自己的衣服，走进奢华的淋浴间――任何人置其间都会舒服到喟叹。他当然也不例外。即便肚子里还烧着一把火，当热水打在他酸痛的肌肉上，冲走上干掉的和看不见的灰尘，以及他感觉沾上肤的血，康奈就觉得再爽不过了。他闭上双眼，发出一声呻――，这太爽了，我如果不是来这儿当大佬男的话，或许还能好好享受一下。

        基洛碰到他肩膀的时候他吓了一，饱受惊骇的双眼这才投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