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另有任务。他去取哈罗德妹妹的命了。”

        基洛突然飞快上前，康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拽住了芬恩的西装领子，另一只手也钳上了他侄子的下巴：“你要是再敢威胁我的物，我们下一次要挖的就会是你的坟墓。芬恩，你的态度让我很不快。”

        基洛重新落座，芬恩则敲了敲自己后的隔板，示意司机返程。基洛一把拽过康奈，让他半坐在自己的大上。他靠近他，呼搔弄着康奈的耳朵：“宝贝，我很喜欢你。但如果你再质疑我的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割开你的咙。”

        “对不起。”

        除了点，康奈也不知还能怎么。

        “狗屁。”康奈怒气冲冲。

        基洛呼出一口气，了自己的鼻梁：“宝贝，因为我们得杀一儆百。不他妹妹知不知情，都需要让其他人知叛徒的下场。”

        “她是所有人心里的一刺，但她在全美都很有影响力，而且她也不单追着我们不放。她还打击过摩托车帮派。”芬恩撅起嘴，陷入深思，“当然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会去。但我们需要小心行事。或许可以伪装成是意大利人干的。阿丹怎么样？这事他能办。”

        “我不在乎。她就是梗在我心的一刺。”

对某位普通民众有过不当行为。”

        “斯隆叔叔，这没那么简单，你知的，他们会猜到是我们干的。”

        “我很期待。”她转，竖起两手指朝基洛挥了挥。第二手指微曲，看起来却像是比了个中指。她同仍保持警戒的其他警察低语了几句。他们向前几步，警告意味明显：要他们离开。

        “你才认识他一天。”被紧紧箍住下颌的芬恩还想争辩，等基洛加重力，他才怕了。

        芬恩目光转向康奈，嘴抽动。显然他宁肯其他任何事情也不想歉。

        芬恩的结鼓动，尽力点了点：“清楚了，老板。”

        “噢，探长，我们会再见面的。”这是一个让康奈都感到发颤的许诺。那一刻，他庆幸自己不是那个警探。

        “他总归还是我的物。我希望你尊重他。我说清楚了吗？”

        “不包括我。”她望向他后的康奈，嘴勾出一个刻薄的弧度，“你应该问问你的主人他上一个物的事情，问问他是怎么在哈德逊河畔被人掏光内脏的。”她说完就往回走：“斯隆，离开这里。我们不会告诉你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我喜欢看到你心惊胆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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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你的话，就会好自己的嘴巴。”芬恩嗓音低沉，充满警告，“否则你就会是下一个我们要理的人选。”

        迪亚兹深一口气：“基洛，我嗅到了害怕的气息。难怪你要采取威胁的手段。现在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要好好看好我的家人？但你猜怎么着？我没有家人。你不能拿那些本不存在的人来威胁我。”

        康奈咽下卡在的恐惧：“知了，先生。”

        基洛出一个冷酷的笑。“不是对我说。”他松开手，指了指康奈，“是对我的物说。”

        “探长，每个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人。”基洛压低嗓音，厉声回。

        康奈不知这话是对他还是对芬恩说的，但他们两个都乖乖跟着他回了车上。基洛让他们先进，自己随后关上车门。他磨牙凿齿，探靠向芬恩：“我要在我的桌上看到她的人。”

        基洛转向康奈，额上一青暴起，面上闪过一丝恼怒：“走。”

        “康奈，我为自己的鲁向你歉。”

        康奈现在看不到基洛的表情，但他可以想象他脸上那种饱警告的盯视。康奈已经见过很多次了。那种眼神能让他的众多下属都瞬间安静如鸡。但迪亚兹探长显然不属于他们其中一员。她向基洛靠近，近到有些过分。基洛的保镖立刻上前几步，一只手在各自的附近徘徊。迪亚兹后的警察出了同样的举动。

        “什么？”康奈的脑袋猛然转向基洛，“我以为你只是想在杀死哈罗德之前故意让他崩溃。你已经用死亡惩罚他了，为什么还需要连他妹妹也一起杀？”

        “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