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东方池脸上见汗,在承受了深重的一击后,仰着脖子,暴lou出了脆弱的hou结。
小家伙真的是在玩命地干他,认识到这一点,东方池不知是该感到荣幸,还是该苦笑,除了后庭又痛又爽的难以分辨之外,那撞击的震颤还传到了全shen,尤其是脊椎尾骨chu1一片酥麻,连沉甸甸地垂在小腹下的xingqi也自动翘了起来。
他汗liu浃背,后背上铺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北辰珏双手交叉,按在他深刻的脊zhu沟两侧,以此来为自己提供支点,又深又重地cao1着他,kuabu和tun肉撞击、推挤、反弹,发出啪啊啪啊的响声,在空旷的室内回dang,一经进入厚实的肉xue中,对方就会突然收缩热情地层层裹住他,肉bi细小的颤动,像是引起了共振似的,带来更无以lun比的快感。
噗嗤、噗嗤!
他饱满guban被无形的阴jing2挤开形成了圆dong,里面藏着的隐秘的xue口从而显现出来,xue口外面亮晶晶的挂着透明的yeti,褶皱几乎被撑开撑平,微lou出内buchang肉放dang舒缩的样子,北辰珏目不转睛地看着,当阴jing2撤回,内bi外翻,还会扯出来一点殷红发zhong的xue肉。
这样的场景和画面,是在其他任何人shen上都绝对看不到的。
东方池感受到了强烈的窥视感,……小家伙不会在看着他的那里罢?他扭转脖子,可是现实再次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该死,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心怀不甘,一面大声发出男xing特有的磁xing的低chuan,一面不知廉耻地摆动着公狗腰,像母狗承欢那样翘起tunbu,迎合着密集且深长的抽插。
宁王的持久度真是朱雀皇难以相比的!
他到现在,甚至没有she1过一发,北辰珏却已经感受到了she1jing1感,因为不可能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qi物,北辰珏只得拧了一下宁王的tunbu,叫他不要突然发浪,自己埋在他shenti深chu1,减缓着律动的速度。
蓦地,北辰珏的目光在一只茶壶上顿住了。
茶壶的尖嘴,像是特意为后xue设计的一样,北辰珏想起那天的putao,如果用了daoju,似乎能为xing爱带来意想不到的乐趣。
他保持着插入宁王的姿势,伸手去够了来那茶壶,只是在半路,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截住了。
“你要干什么,我的小家伙?”宁王的嗓子还是喑哑的,应该是在那场口交中伤到了,他以不容置疑地语气说,“如果你是要把它插入我的后面,那么我劝你还是放弃罢。”
他之前对他是那么的百依百顺,这回却如此坚定地拒绝了他。
“为什么?”
北辰珏感到很委屈,朱雀皇都允许了的,难dao你宁王的爱不如朱雀皇吗?
“你是特殊的,你是我重要的人,你是受到了我的准许;而一个茶壶,即便它可能价值不菲,也不pei进入我的shenti。”宁王从容地给出了答案,尽guan他刚才狼狈地干呕,现在还被人以母狗的姿势cao1弄。他都不曾失去对事物的把控感。
“好吧。”北辰珏弯chun笑了笑,“宁王殿下,你是最尊贵的,现在看来啊,你允许我上你,真是无上的荣耀的,我谢谢你啊。”
他说话带刺。
东方池一愣,只觉对方坚决地从后xue内抽出了阴jing2,就像是对方进入时的缓慢坚定一般,就算是他缩紧了xue口挽留,在离开时也是如此的决绝。
“对不起,宁王殿下,谢谢你以前对我的招待,我们,到此为止罢!”
阴jing2撤出xue口时,发出了啵儿的一声,冰冷的宣称同时降临。
东方池如坠冰窟。
“不要走。”他转过了shen,jing1准地在看不见的空白中,快步抓住了小家伙的手腕,另一手将茶壶递给对方,“我错了,如果你想驯服我,我不会再抗拒了。”
他不再坚持,又亲手将傲骨折断。
在这段不公平不公正的关系中,他一退再退,最终退无可退,一败涂地。
北辰珏垂下纤长的眼睫,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可是,我不是那么好哄的。”
“那你想怎么办?”无论任何时候都云淡风轻的宁王,此时却有些形容憔悴,他面色苍白,沙哑的嗓音失去了珠圆玉run。
“你平常能喝多少茶水?”
“……”听到小家伙天真且无辜的声音,东方池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北辰珏耐心地等待着,良久,才听到他艰难地给出答案:“两个茶壶差不多。”
“好哒。”北辰珏叫他重新以狗趴式跪伏在床上,将阴jing2轻松地tong入柔韧的肉xue中,他颓然地压低了脖子,艰难地吞咽着唾ye,hou结上下gun动。
“我要she1了哦。”
北辰珏轻快地说着,然后像是公狗锁定母狗那样,深深地嵌入宁王的shenti内,抵着一块nenhua的ruan肉,酣畅淋漓地she1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