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而已,什么大事。”君绝看向他,颔首示意,“准了。”
“还有其他事情吗?”殿主的声音出倦意,为了理两个叛徒,他也是一宿没睡。
北辰珏全发麻,他又怎么能说,我还希望你把儿放了,可是儿已死,他又怎么能说?
“君绝,本王与、幽华这丫也有交情,你不如个顺水人情,把幽华的尸首也交给本王罢?”
他一字一顿地说。
他的眼神甚至不敢与殿主对视,生怕被他看出眼中的恨意来;他也不敢从声音中出,尽他的请求已经不太对劲,会有当场翻脸的危险,但是,他又怎么能把儿一人留在冷冰冰的幽冥殿,此后一去,不知又要如何,还有没有再见之机?或者,就如未央所说,“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沉默。
“宁王,你与儿这个叛徒有交情?这怕是不太可能。”长乐摩挲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出声打破承诺,“凭这个丫的份,也是不太可能与你有接的。”
北辰珏并未理他,而是扬声,冷静至极地对他们的殿主说:“君绝,为了她们,本王还不至于跟你翻脸。你应该看得到本王的诚意吧?刚才你们理叛徒时,本王可是并没有阻止。本王拿出了诚意,你们也应该拿出足以匹的才是。”
君绝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假寐。
天一已匕首在手,面色凝重,全紧绷,出了迎战的姿态。
剑弩张,一即发。
北辰珏嗓子发干,他站在那里,却好像血都是冰凉的,几十号黑衣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们,像冰冷的刀子,也像淬了毒的箭矢,令他动弹不得。
这是他出生以来,面临的最危险的境地。
这时,外面匆匆走进一个人,立即跪下通报:“殿主,左护法,右护法,不好了,外面已被正规军包围了,说我们劫了他们的王爷,要我们放人!”
由不得他不慌张,自古以来,杀手都是在暗行事的,何时会和军队面对面杠上?
“来了。”君绝并不意外,负手站立,眼神深邃,“我们尊贵的客人,果然不同凡响。看来,是我们留客时间太长,有人等不及了。你说是不是,未央?”
未央双膝着地,跪下请罪:“是的,座上。”
“属下考虑不周,不该将宁王带入总,致使闯下祸事。属下愿携人手前往理,回来后自当承担一切责罚,绝无怨言。”
“不必。我们只是待客,又不是劫人,你与他们好好解释清楚便是。”君绝一挥手,吩咐左护法,“长乐,过后你疏通一下所有人手,传达这个据点已暴,此就废弃不用了。”
“遵命!”长乐抱拳应。
“宁王,本座乏了,先去休息了,这次匆忙之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说罢,便形鬼魅地隐入暗中,北辰珏眼神一晃,他就离开了。
两护法见殿主走远,便站了起来。长乐跨步大,一下子斜挡在未央前,加快脚步到了他跟前,眉一挑:“原来是宁王啊宁王,久仰久仰,刚才殿主在,不敢相认,现在呢过来陪个罪。幽华的事情嘛,您也看到了,在下也是受殿主之令,没有办法。”
北辰珏别了,没搭理他,却令天一背起林儿和儿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