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就算不用自己动手,五皇子也翻不了、没几天可活了,北辰珏当即决定离开这个阴的地方。
瞧瞧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不禁凝眸看向他狼狈不堪的影――锦袍凌乱,脏兮兮的沾了泥土,双以正常人所不能的角度诡异地扭曲着;双手抱着酒罐,旁是七倒八歪的空酒罐,蓬跣足,驼背曲颈,全气息颓败,正低喃喃呐呐地自言自语,像个疯子一样。
人啊,学坏容易学好难,他是否堕落了呢?
这是你自找的,也是你请求的,我便如你所愿。
“大哥――你别走!是东方澎,是他打断了我的,他还要杀我,他要登上皇位了……”东方瀚急了,可他站不起来,他嗓音嘶哑地唤着,但是没有用,那人没有一点减缓步伐的意思。不――
“纵使相逢应不识。”
的靴,还能感觉出地面的黏腻,不远跌坐着一个人。
东方瀚被羞辱得大脑一片空白。
谁能知,他的心好痛,就像是把血肉生生撕扯的痛。
北辰珏在原地站着,不置可否。
五皇子,你等着,来自我的报复。
这时候,当父皇极力阻止他接的东西,被他无师自通的掌握后,他方才明白了一件事,他哪里是可怜五皇子,分明是在林死后,无发,方才带着恶意来的罢!
“你这样肮脏的人,禽兽男――”北辰珏无师自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五皇子,声音冰冷,“……你让我干你,我还嫌你脏呢!”
他一旦没有上位的希望,这个狠心的妇人就和他断绝了关系。
见心上人没反应,他不明所以地笑了声:“你还是来了。”
“禽兽男,洗洗你后面的――。”他的心灵应该在哭泣,可他面上却扬起了得胜者的笑容,角翘起的弧度恶劣,“用什么呢?就别用水了罢!既然你都能哭着求我干你,可见你已经被多少个人过了!”
这句话毫无意义,笑声在他听来也显得变态,带着宿醉后酒鬼的神志不清和癫狂,他严重怀疑,这人不会是被打击到失心疯了吧?
北辰珏愣了一下:他说啥?他说……求你干我?还说自己是孬种?
今日,北辰珏才开了眼界,什么叫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连自己的都要出卖……他还记得昨日东方瀚激烈的反应……
“当然是假的!”他惨烈地笑了笑,心里既欣又凄凉。欣在于,这样的反应,恰巧能证明,眼前这个披着宁王的人,是他认识的那个小书生没错了;凄凉在于,他与心上人的感情竟淡泊至此,只有提到菁华的名字,方能让他转回眸看他一眼。
这世间没人他死活,他只剩下他了!
东方瀚不禁想要大吐苦水,他苦笑着说:“大哥,你可知――我母妃不要我了!”
――看到你像落水狗一样,我就放心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啊?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别走!”他语气里带出一点哭腔,将手扣在地面上,艰难地挪动着子,只希冀着再接近他一点,在接近他一点,“求你干我!求你干我!”
东方瀚听见脚步声,他回了――脸上着面,看见疑似是心上人的人了,他的子僵了一下,酒瞬间醒了,试探地问:“大哥?”
东方瀚不断地摇着:不对,本殿没有被人过,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没有――那句话是你要求我说的,本殿只对你一人说,你都忘了么?
“你不是想干我吗?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想羞辱我吗?”泪水模糊了视线,东方瀚哭喊着,“有本事――你这个孬种,你就来干我啊!!!”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想起了昨天为羞辱他而对他说的话,北辰珏确实忘了这档子事……没想到,此人竟然真的有如此魄力!
他说完,便像不愿搭理他似的,转走。
他连珠炮似的说完,那人脚步一顿,立即回了,眼神中终于多了一丝动容:“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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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大哥,你知菁华公主吧,她可真是个大美人儿呢,父皇看上她了,要娶她为妃呢!公主不依,准备以死明志呢!”
北辰珏扯了扯嘴角,五皇子,好样的,你要隐忍,我便陪你,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你会以为我帮你上位而热切地恳求着吧?那么抱歉了,你是怎么对待他人的,我便怎么对你。你过的那些恶事,都由我来找回。
北辰珏心思电转,看似想了很多,其实现实只过了几秒,东方瀚看到那人缓步地向他走来,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一边是即将被干的屈辱,一边是莫名的期待。
对于脏话,他以前敬谢不,对于房事,他原本羞怯忸怩,对于心灵,他原是干净纯粹。在父皇重重保护之下的他,已经死了。
北辰珏轻蔑回了一句:“本王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