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的动作,眼底的神色顿时沉了沉。
白泽将他重新放回了池子里,然后接过家手中的鞭子,对着家的后背狠狠的挥过去。
米乐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男人花了高价钱买回来的物,而是男人寻找了多年的爱人,男人舍不得他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米乐趴在岸边静静的看着,心里逐渐涌现出了一种骨悚然的感觉。
等家拿着鞭子被佣人扶着离开了之后,白泽这才走到他面前,米乐没控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就往后面挪了点儿。
白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怒气,米乐听得都怔住了,呆呆地盯着男人下颚那紧绷的线条。
他可没错什么事情,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攻击,为什么家要拿一鞭子过来?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啊,他都说自己没什么事儿,不用惩罚了。
下一秒,米乐就知是自己想错了,家手中的鞭子并不是用来打他的。
“我也没出什么事儿,责罚就不用了吧。”
“乐乐,这是白家的规矩,错了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只要是白家的人,就必须遵守白家的规矩,否则,直接离开就行了,大可不必继续留下来。”
不一会儿,家的后背就染上了斑驳的痕迹,看起来目惊心。
“可是,昨晚你喝醉了,吵着闹着要见我,家是怕你弄伤了自己,才命人将我带到你的房间去的。”
家跪在了地上,双手呈上鞭子,对米乐说:“昨天晚上是我自作主张,差点害了您,请您重重的责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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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心目中,他的安危竟然比男人自己的安危还要重要么。
家依旧跪得直的,重复:“请您惩罚。”
米乐看向男人:“不用惩罚了吧,我也没出什么事儿。”
米乐一看到家手中的鞭子,就下意识的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米乐瞬间搞明白家手中的这鞭子到底是用来惩罚谁的了。
果然,他的话还是没什么作用,得白泽亲自开口才行。
求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米乐原本只是想要替家求个情,虽然家不待见自己,但他毕竟都这么大的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鞭子走了过来,那鞭子是土黄色的,可是前端却染上了暗红,看起来就像是干涸的血迹。
男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溺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残暴的一面,他不禁想,倘若有一天犯错误的是他,男人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他。
可是,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泽的上顿时浮现出了一层骇人的戾气,连窝在男人怀里的他都忍不住哆嗦。
“他怕我弄伤自己,难就不怕我弄伤你吗?跟乐乐的安全相比,我的安全本就微不足,是他没有分清楚主次,让他受罚,是想让他长长记,以后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
仅仅只是想想而已,他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开始隐隐作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