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兄长和五哥一直就极为出众,五哥的母妃宸妃娘娘是父皇原的族妹,家世好,在里又很得。在很多人眼里,皇子之中,也就五哥能和三哥有资格争上一争。
两人在箱子里仔仔细细的翻找了几遍,也没找到什么只言片语。
“我还难过了好几日,兄长当时为了哄我高兴,给我寻摸来许多好玩的物件。”
“这……这倒像是殿下前几年的样子,殿下何时有的这瓷娃娃?”巧因觉得陌生,便多看了几眼。
“但愿一切能顺利,好救殿下脱离苦海。”巧珍而重之的将信收好。
从箱子里翻出一个瓷娃娃来,那瓷娃娃的小脸颇有几分云诺的样子,不过要稚许多。
“我十岁的生辰礼,五哥带我去了一对瓷娃娃。一个照着他的样子的,一个照着我的样子。这个是他收着的,他的那个我……我本来好生收着的,可有一日不知怎么的,竟被一个洒扫的人给摔碎了。
兄长远在南方沿海,远水难解近渴,倒是不如求助于五哥。
大抵也因着这个缘故,母后便不让他和五哥还有宸妃走的太近。
她再也不愿殿下受这般凄惨的侮辱了。
如今他深陷韩家这泥沼里,确实很需要助力。
“只怕里出了些我们不知的变故。”
后来,父皇原所出的大哥薨了,排行第三的兄长成了太子。
毕竟信也不知能不能送出去,他也需得考虑到信被人截下的可能。
以前期盼着嫁入的乐安侯府,如今却成了让他痛苦万分的囚笼。
云诺沉了一会儿,咬牙咬牙说:“我写封信,你帮我想法子送出去。希望五哥能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助我离开好韩家。”
除了一个巧还跟在他边外,这院里院外的仆人都是韩家安排的。
“你要小心些,如今在韩家,咱们带入府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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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在松鹤堂,她被韩家的仆人制住,只能无助的听着屋内殿下被人淫侮辱的痛苦声响,心如刀绞。
她一直看着殿下和五皇子还有宸妃娘娘都没有深交的样子,倒是不想到了今时今日,反倒是五皇子还记挂着殿下。
“这么说,这些东西是五皇子送来的?可中的东西,他如何能拿到?”
云诺怔怔的出神,以前多好啊!一群兄弟姐妹一玩耍,只觉得满是欢声笑语。
从里带来的人都被分到其他地方去了,本到不了近前伺候。
巧研了墨,云诺便赶紧写了一封信,信中内容颇为隐晦,也不提五哥。
五哥给他送这个瓷娃娃,应是在告知他可以往那铺子里联络。
他和五哥开始避嫌,渐渐的也就疏远了许多。
云诺细细摩挲着瓷娃娃,想起五哥曾和他说过,他们一起去瓷娃娃的那家铺子是宸妃娘娘的,算是母族给宸妃娘娘的嫁妆之一。
“五皇子就在京中,若能得他相助,自然好。”巧颇为急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