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越洲不喜欢睡地上,他一开始想睡徐卿时的床,但是徐卿时不准他上床,还把他碰过的床单被褥都换了。
其实除了不是人,其他一切都好的,他从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因为自己特殊的出,他平时只喜欢发呆空想,偶尔和围在一起聊天看剧干农活。
徐品舟在听到丫鬟说了这件事后,一下子找到了同仇敌忾的狗,趁徐卿时白天不在家,带林越洲在他床上了一圈。
细小的羽绒飘在空中,像下雪一下,徐品舟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他将羽绒掏出,扬在空中,很快羽绒飘满了整个内室,徐品舟拿起另外一个枕一边跑一边扬,林越洲跟他玩起了追逐羽绒的游戏。
他把地形熟悉了以后,白天便去老夫人的院子里呆着一会儿,安安静静地窝在老夫人脚边。等老夫人午休了,他就到乱转转瞎看看,或者就在房间里美美的睡一觉。到了晚上,徐卿时快回来的时候,梅香会带他去门口接徐卿时。
院里的小斯四宝跑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也震惊了,平日里除了打扫,他们一般不会进徐卿时的房间。
徐卿时晚上不理公务的时候会在院里的躺椅上看书。徐卿时看书的时候喜欢抱着林越洲,让他趴在自己的膛上,一手拿书,一手顺着林越洲的背脊。
“
雕花檀木桌椅七歪八斜,茶壶茶杯等陶全粉碎,一片狼藉。而两个罪魁祸首正四仰八叉地在他床上睡得正香。
等夜深了,徐卿时便把它抱回房间里,徐卿时的房间内室铺着白色地毯,林越洲还没有进入到这个狗里的时候,狗就睡在地毯上。
庭院中间有一小池塘,池塘里面全是悠游自在的大锦鲤。
在帝师府有一个专门照顾他,负责为它端屎端,洗澡喂食,背按摩,为它“养老送终”的丫鬟梅香,而且府上其他人对他也没有限制。
夜晚院里静静的,仅有的声音就是清风过耳畔所留下的回音。
徐卿时环视了房内一眼,自己那张上好雪缎大床已经不成样子,纱帐被卸了,羽绒棉絮和破布被扯了一地,远远看去,整个一堆垃圾。
徐卿时住在一个独立的庭院,白墙黛瓦,几条鹅卵石小穿插其间,幽僻致。小山水,桥庭院宛,很复古也很清雅。
没多久,徐品舟就开始累得气吁吁,蹦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他趁机扯住罗幔的一角,这才堪堪稳住了,等他松开手,罗幔被扯到地上。
四宝抱起徐品舟的时候,林越洲也醒了,刚好看见徐卿时瞄了眼一地的残骸,不高兴地转走去书房。
林越洲在床上用枕和绸被磨爪子,徐品舟抓起一个枕抛起来,大喊:“阿越,接住!”
一人一狗上了平整的大床,开始了破坏行动,徐品舟,林越洲就蹬,徐品舟努力地踩,林越洲就用力在床上来回蹦,一人一狗在徐卿时的床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折皱。
林越洲撑起半边,用牙齿和爪子抓住掉下来的枕,锋利的牙齿勾住了枕上的线,爪子深深地嵌入到枕里面,出里面白色的羽绒。
等徐卿时回来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的房间遭贼了,“四宝,发生什么事?”
林越洲有点心虚,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下床,悄悄跟在徐卿时后。等徐卿时坐到书案前,林越洲蹲坐在徐卿时边,试探地了他耷拉在上的手。
徐品舟和林越洲在徐卿时的房间里玩了一个下午,最后玩累了,躺在破棉被上休息,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徐卿时不喜欢别人睡他的床,不要说林越洲现在只是一只狗,连徐品舟这个亲弟弟也不行。
的世界了,他现在只是一只狗。
徐卿时看着这一片狼藉一脸无奈地摇了摇,“把品舟送回我娘那边,告诉品舟的夫子,明日开始,品舟的课业增加两个时辰的抄写。再多叫几个人把我房里收拾一下。”
徐卿时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墨香,闻起来很舒服,有时候被顺得太舒服,林越洲就会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边羡慕那个即将要嫁给徐卿时的人,在他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