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礼已成,那我以后便是你继母,铤儿若是愿意,便喊我一声娘亲,若是不愿,那也没事,毕竟我一个后娘的,还是个男子,以后不是还得仰仗你嘛。”
陆铤哼了一声把陈雁青推开,他一开口,陈雁青就感觉一冷意迎面扑来,“家母已经仙逝多年,将军府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爱住哪便住哪,只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玩弄你们朝堂上那一套,恕陆某不奉陪。”
陆铤说完便自己推着轮椅走了。陈雁青追上去,款款地抓住陆铤的手,被他甩开后,只好抓住他的胳膊,“将军莫要生气,雁青并无意冒犯令慈,雁青给你歉,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不必。”陆铤执意要走,陈雁青巴巴地跟在他后,一直到陆铤房间门口。
陈雁青也不凑上去讨他的嫌,差人把他的行李搬到了陆铤隔的房间。
陆铤皱眉,不知陈雁青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自从陈雁青搬进他的小院,隔三差五的就送点东西过来,一会儿是被,一会儿是炉。
陆铤让他不用再送这些东西,他房里够用了,陈雁青笑着答好,说只是担心他的,改日还是送各种东西过来。
陆铤没说什么,只是从那以后,陈雁青端着晚膳过来要同他一起共用,他不再把人拒之门外。
天气又冷了一点,吃过晚饭后,陆铤留在房里看书。
陈雁青让人用玉给陆铤打了一副护,吃过晚饭后,他回自己房里拿了过来,陆铤皱眉,有些觉得疼的抬起在自己的眉心了。陆铤眼神示意他有什么事。
陈雁青走过去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前些日子大理寺结束了一个案子,皇上很满意,问我要什么赏赐,我听说南边进贡了一些玉,便向皇上要了一些,想着天冷了,给你成护。本来昨日就已经好了,但是太医院的李太医说泡一泡药再用效果会更好,将军来试一下合不合适。”
“多谢少卿,先放着吧,我等会再试。”
陈雁青站在陆铤的前,看着他皱眉的模样,又说:“将军不如现在便试试吧,不要浪费了雁青的一番心意!”
陈雁青拿过护长一迈,蹲下来,神情十分专注,单膝跪地,理开陆铤披在上的厚毯子,手指摁向小肚。
没有一点儿进展的话,岂不就是白来一趟了吗?
陆铤心里有些无奈,用兵书挡住了陈雁青伸向他小的手,拿过他手里的护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陈雁青看着陆铤接过护,可是他心里想要同陆铤更加亲近一些,蹲在在陆铤的前,他怕自己的事情会被他所嫌弃,可是思来想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不一点什么的话,浪费了也就不好。
他抬起手来,轻轻的伸出去,放在了陆铤的小上,对陆铤说:“我先给你活络一下骨吧。”
陆铤突然皱着眉,有丝丝厌恶,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的碰,更何况这个人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续弦。他立下意识的推开了陈雁青的手,让他落了个空。
陈雁青双手垂在半空当中,只觉得此时气氛有丝丝尴尬,没有想到陆铤会拒绝的这么干脆,连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这些事情下人来就行了,少卿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