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房门被推开,他有些提防的开口,“谁?”
“我不想的事,没人能我,你别想太多,安心养病,以后将军府就是你家。”
“这么晚还不睡,怎么了吗?”
“你这话也没错,我没有正妻,你跟我成亲,自然是要当正妻的。”
他一把掀开上的被子,光着脚踩在地上,摸黑推开门直奔陆铤房间跑去。
将一碗粥喂完后,陆铤看到陈雁青的嘴角边有沾到一些粥,毫不迟疑的伸出手,帮他抚去,仿佛很自然这一切。
这个吻由浅到深,再由深到浅,陆铤不断的拿着属于自己的福利,直到感觉陈雁青呼不了,陆铤才慢慢的松开他。
“别闹,你就在这儿,哪也不准去,将军府以后就是你家。”
陈雁青也忍不住胆怯起来,呼也不由自主的停住,还没缓过神来,眼前突然一黑,陆铤不知何时低下亲吻了他的左眼,接着是右眼,再到额,鼻尖,脸庞,下巴,最后继续攻占他的嘴。
大约是心情好,过了三四天,陈雁青的病就好得七七八八了,除夕前夜,陈雁青早早睡了,半夜刮起了风,窗帘在呼呼的乱舞,庭院里面的树枝被雪压断了,噼里啪啦把熟睡的陈雁青吵醒。
陈雁青
“粥煮得还不错。”
陈雁青摸着黑,朝着他声音的源走了过去,“陆铤,我好冷,我能不能跟你睡?”
“你跟我拜的堂成的亲,你想给谁当继室?”
陈雁青看着他,小口小口喝着陆铤喂过来的粥,还有点不放心地试探,“干嘛亲我,我又不用你施舍。”
两个人又纠缠到一起,由温柔到疯狂,陈雁青感觉自己的呼都不顺畅了,陆铤的呼也变得又又重。
陈雁青终于得到了呼,整张脸憋的通红,在得到自由之后不由得大口的着气。
陈雁青看着他,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出一个笑,带着深深的满足。
“好啦,你别说我了,你躺下吧。”
就算不好吃,陈雁青也会觉得好吃……他在心中说。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不喜欢我还亲我,你不知我是你爹的继室吗?你这样是大逆不……”。
“我去再给你装一碗粥。”陆铤先回神,淡笑,朝陈雁青柔声说。
这粥味鲜,又香,很好吃。
“反正不是你。”陈雁青笑了。
陆铤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什么都没说,甚至连刚才都感觉好像也被冰冻了一样,停在那里。
“好吃。”陆铤煮的粥,怎么可能不好吃?
“笑什么?”陆铤把他扶起来,拿过旁边的粥,话语里还带着微微息,一听就知声音的主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来压制某些想法。
陆铤坐起来,发现他穿着单衣,鞋子也没穿,皱着眉把他拉上床,用被子包住,用手掌帮他捂脚,声音里有一点点疲惫,又有一点点温柔。
陈雁青将目光重新投向他,以及那双黑的仿佛要将他入其中一样的眼睛,笑得很难看,“留下来给你父亲当继室?”
两人彼此看着彼此,有那么一刻,都觉得时间静止了。
陈雁青话没说完,陆铤已拿起了勺子舀起一勺粥,低,了几下后,喂向陈雁青,堵住了他的嘴,虽然知他是故意这么说来气自己,但是看他又活泼起来,心情忽然也跟着有些明媚。
陈雁青点,表示好吃。
活着,太难了。
陆铤听到陈雁青说好吃,很开心。
两人不再说话了,一个喂,一个吃,画面可谓很美丽,也很和谐,两人如一对恋人般。
这个样子,再次诱惑了陆铤。
“怎么不披一件衣服再过来,鞋子也不穿,才刚刚好一些,让你这样折腾。”
气氛在这一刻,也变得暧昧了起来。
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问:“陆铤,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是我。”
陆铤推门的手就这么一顿,又转回到陈雁青床边,“我又没有赶你走,你要去哪?”
这时陆铤也没睡着,被外面这扎耳的声音吵醒了。
陈雁青深了一口才把话说全,“我会搬走的。”
“好吃?”陆铤见陈雁青吃了,淡笑,柔声问。
“反正我一直是个有家不可归的人,去哪里都是一样的。”陈雁青怏怏的。突然鼻尖发酸,他父亲死了以后,他就没有家了,这两年他一直都是孤一人。
“能好好吃饭了吗?”再次放开陈雁青的时候,陆铤声音沙哑,鬼知他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动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