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渊看着他不说话,眸光有些意味不明,大半天后才开口,“转过去,趴好。”
“货,夹紧点。”烬渊着气啃咬着祁淮的脊梁骨,几乎将人穿。
“你什么意思?”
欣赏了一会儿祁淮的媚态终究是没有再来一次,也没有帮人清理,是不会,也是不想。
等烬渊释放出来的时候祁淮已经浑浑噩噩的连烬渊已经出来了都不知,只是半张着嘴气,下和淫水混杂,淫秽不堪。
洗了个澡没有去看床上的祁淮回到办公室,秘书似乎知他有事也没有过来打扰。
可现在到一半烬渊自己也很难受,轻啧一声从祁淮内出来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应期的插入显然让祁淮不太好受,但他没有拒绝的资格,而他也压没有拒绝的想法。
祁淮红了眼睛连忙起跪到烬渊面前张口住刚刚还在他内肆的,烬渊眼睛微眯掐着祁淮的下巴将他推离自己。
这一次比起刚刚显然有些暴,祁淮只当他气还未消,只是夹紧肉,嘴里吐出淫言浪语。
烬渊拉过被子将人盖住坐到床的另一侧点了支烟,嗤,他在生什么气?祁淮喜欢的是易秦川,而他如今就是易秦川,况且他从不在乎美人是否心有所属,他要的不过是美人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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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自己已经被了好几次,眼如今只能淌着前列。
祁淮跪趴在床上,讨好的伸出来着烬渊的手指,语气糊不清:“我错了,易哥哥我想要被你。”
若是趴着的姿势他还能咬住被褥掩住口中的声音,如今被烬渊翻了个面口中的呓语拦不住他觉得十分羞耻,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这不甘不愿的样子看的烬渊嗤笑一声狠一下停下来住祁淮的下巴,“来爬我床还这个样子?当了婊子立牌坊?”
一口一个易哥哥不知为何让烬渊火气更甚,按着祁淮的后颈力气大的像是要将祁淮钉在床上,嫣红的口被的红,祁淮已经喊不出易哥哥,他只觉得肉被摩的快要着火一下一下到最深,似是要将他穿他只能抓着被子哀求上的男人轻一点慢一点。
烬渊也有些不耐,他可不是那些绅士可以等床伴后的不应期过去后才继续,蛮横的将祁淮翻了个,架在臂弯,间的口被巨物撑的发白,被蛮横的破开插入。
祁淮呜咽了一声,他知易秦川现在很生气,是因为自己昨天在他的婚礼了对他下药,他爱易秦川所以才会在那时候下药,可以不顾廉耻的爬床,现在自己又扭的不肯出声可不就是当了婊子立牌坊。
他总觉得比起一天天喊自己易哥哥的样子,这副被人玩坏的模样更加赏心悦目。
轻嗤一声,烬渊着祁淮的下巴,“这点本事还敢来爬床?”
烬渊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烦躁也失了兴趣,人家秋泠在床上好歹也会嗯嗯啊啊的哼几声这个倒好,恨不得把自己憋死,不甘不愿的还来爬床他看的隔应。
祁淮似乎太累了,从早上睡到下午,烬渊进去看了一次他还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双似乎是无法闭合,斑驳。
闯进去后横冲直撞,甚至让祁淮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