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用这里帮你吧。”
说是这样说,但她却是易哥哥的妻子。
烬渊在他耳边轻笑着说话祁淮莫名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被烬渊翻压在下,灼热的手掌紧紧抓着他的腰,贴合,只是瞬间上的那人便已经律动起来,阴连出又狠狠进去力大的祁淮觉得自己会被穿。
可惜卡的太紧反而弄得他眼角染上媚态阴起,香汗淋漓。
他可以爱屋及乌喜欢易哥哥的子嗣,但分享了易哥哥爱的人,他可不会喜欢,他恨不得将那些人一个个都抹除掉。
高兴啊,易哥哥有了子嗣,嫉妒啊,那个能为易哥哥生育子嗣的人。
“唔!!”
他像一个疯狂叛逆的信徒,想要霸占自己神明,揽入怀中,用玷污,献祭自己的所有换取神明边的位置,他偏执的见不得神明有其他的信徒,肮脏的心思让他坠入黑暗。
剂涂抹在间,亮晶晶的滴在粉红的上看起来秀色可餐。
烬渊偏看向浴室,里面的水声未停,秋泠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
“老公。”
祁淮沉浸在与烬渊交合甚至忘记了秋泠的存在,下一刻内的阴抽出,祁淮意味不明的睁开眼睛看着烬渊,只见他拉过祁淮的浴袍将自己下干净,再将浴袍穿回祁淮上,那串被遗忘的串珠也被回。
“易哥哥,帮帮我……嗯哈~”他讨好的在烬渊上微蹭,菊一张一合间竟又将串珠往里吞进去了些许磨着他感的肉。
“要易哥哥帮我…”祁淮撑在烬渊的前不自觉的收紧,曾经被狠狠进入过的肉早已经空虚瘙,想起了食髓知味的快乐。
一门之隔,易哥哥的妻子在浴室洗澡,而自己却在她的床上与易哥哥颠鸾倒凤,强烈的满足感让祁淮更加迎合,收缩的服侍着进入他的东西。
卡在一半无法动弹他着气对上烬渊绕有兴致的目光,他知烬渊是在看他的笑话。
“毕竟易哥哥已经好久没有找我了,再说了这样不刺激吗?”
间的口被撑的发白,粘腻的被激烈交合打成沫的堆积在间。
手指转着内的串珠顺着指节滴在衣柜里,炙热的温度让他满大汗,目光紧紧盯着外面人的动作。
烬渊眸色暗沉,他起祁淮的下巴,“你胆子倒是大,秋泠可就在里洗澡,你居然爬到我床上发?”
刚想开口祁淮就被烬渊干净利落的进衣柜,只留下一隙。
“吃不下?”一半的被牢牢箍住,热温的肉吞吐着紫红色的巨物,香艳淫靡的画面。
白皙柔的房将立的阴夹在中间挤压,祁淮跪坐在衣柜里看着秋泠表演,低看了眼自己前薄薄的肌轻啧一声。
浴袍散开,祁淮向后仰用手支撑着子大张着双,一点一点将中的串珠排出来。
烬渊靠着床看手机嘴上叼着烟,浴衣微散出条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浴室里传来模糊的水声,房门从外面推开,穿着浴衣发半干的祁淮走进来。
烬渊最近很少出去找人,兴致来了也不过是秋泠帮他口一用来一次之类了,毕竟秋泠肚子里这个崽虽然是用易秦川的生的吧,但作为一个负责的宿主,这个崽也能说是半个他的,所以他也没想过在秋泠孕期的时候动她。
祁淮可不会想那么多,跨坐在烬渊上扶着阴往菊里吞,早就好的如同丝绸一般依附在阴上,祁淮咬着脸上带着些许痛苦和愉悦相互交织,太大了进不去。
白皙的从浴袍里伸出来她跪坐在烬渊边解开浴袍,前的房也因为怀孕大了一些,双手捧着玉对着烬渊。
饭后天色渐晚林茵开口后祁淮顺势留下,烬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
烬渊看着他不言语,祁淮走近撩起浴袍,下面竟是半点衣物都没有,干净的阴垂在间,祁淮跨坐在烬渊上将自己阴拉开才看见他的菊内了点东西。
烬渊轻笑,刺激,当然刺激,但他可不想把秋泠刺激的孩子保不住。
阴刺入整没入,祁淮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发出声音,前面的阴一一的想要却被烬渊牢牢按住。
手臂紧紧攀附着烬渊的肩膀,指甲在背上划出几红痕,他还是牢牢的咬着除了时不时发出的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可别叫出声。”
si m i s h u wu. c o m
烬渊也懒得逗他将手中的烟丢在烟灰缸里将人往自己下狠狠一按。
刚想说话祁淮就已经干脆利落的将菊中的串珠拉出来一手抓住烬渊下的阴,指腹在眼碾磨挑逗。
“婊子。”
这些动作祁淮已经反应过来了,果然他听见秋泠开门出来的声音,透过衣柜的隙他看见那个女人躺上那张床。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安分,脚磨蹭着烬渊的小在烬渊看过来的时候回他一个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