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壮的抵在他的入口,并且一点一点撑开口深进入的时候,湛青才忽然清醒回魂,心下大惊,他想挣扎,却被用力死死按住。
直到翕张的口被涂抹了冰冰凉凉的剂,尹徵的手指在他内不断的进出翻搅着,按压到他前列的位置,弄得他蜷缩在金属拘束里的不断隐隐发痛,他才勉强找到了一丝意识,除了哼哼哎哎的呻叫疼也没说别的。
“……”湛青犹豫纠结挣扎了良久,才“嗯”了一声。
果然也没打多少下,湛青就有点站不住,手虽然还撑着茶几台,双却不停打弯。
尹徵知湛青这是跟他无声抗议呢,更知他心里不服气,这混小子看起来像听话,实际上比谁都难教。
所以,他挨揍,但不想说话,不想求饶,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叫疼――可惜这有点困难,因为真的很疼。
但是今天湛青也有脾气。尹徵是他主人这件事他承认,所以被主人随便揍这件事他也认。
尹徵也是有点欣赏他这份脾气,打成这样,他嚷着喊疼,却就是不认错。
打得已经差不多,实在没好地方再下手了,尹徵把木梁往旁边一立,不再打了。
尹徵却一脸淡泊的对他说,“超了三秒,你一共欠我四个小时的跪板了。”
他感到尹徵抽回了手,然后俯按压着他的脊背,调整了一下他趴着的姿势,但脑袋里全是浆糊,愣是没弄清楚尹徵是要什么。
尹徵却是动作不甚温柔的把那穿了几个小时的贞从他上扯下来,连带着插在里的一并撤出,刺激得湛青肉抽动,牵连到一塌糊涂的伤,疼得哀嚎。
新伤叠着旧伤,湛青被打得越来越疼,不知多少下之后,他已经完全没办法站着,整个人就趴在圆形的茶几台面上,重重的着气,开始还能勉强控制压抑住的声音此刻也已经不想控制,呻着一声声叫着疼。
“主、主人……别打了,疼……”
于是闷闷的又“嗯”了一声,连最基本的疼痛劲儿都还没过,什么也不想思考,就只感到负气又气,特别无力。
尹徵却也没开口要求他重新站直站稳什么的,他就只打,不湛青什么姿势,不他叫得声高声低,不需要他说任何话,只要能不影响挨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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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听见尹徵对他说,“今晚你可以尽兴的叫,我不介意。”
湛青脑发懵的趴在台面上,双手死死抓着茶几边沿,除此之外,使不出什么力气。虽然尹徵已经不打他了,但是他也起不来。
青解决一下矛盾。然而他此刻手里拿着那木梁,就是一个揍,本他就不说话。
动手去解穿在湛青上的贞,边打开锁扣边问他,“觉得自己没错?”
但是尹徵今天不想教他,不想纠正他任何行为,就只想先打了再说。这跟木梁质量沉重,他下手也不轻,加上湛青屁大上之前就有鞭伤,料定他忍这个疼也忍不了几下。
湛青的短发被汗水弄得漉漉的,下半被打得一塌糊涂,幸亏脱了子,否则这会儿只怕粘成一片贴在伤,想脱都不一定脱得掉了。
那质个木梁,两端还带着铜质镶嵌物,打在湛青原本就全是伤的屁大上,十几下之后肤就打破了,一点点渗着血,沾在深棕色的木上,斑的红。十几下变成几十下,尹徵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湛青疼得已经浑哆嗦了,他什么四个小时还是四十个小时的跪板,他现在四秒钟都跪不起来,爱怎样就怎样吧。
但是,他却不承认他自己有错。也不想承认他的兄弟啸哥有错。
何况也不光是疼,那木打在屁上,连带着改变贞里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一震一变。更不要说,一被打他就情不自禁收紧着肌肉,越夹紧就越难受,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有种昏脑涨的感觉,忍得十分艰难。
口被长时间插入撑开,一时之间,虽然出,但口却无法合拢,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缩紧又张开,粉的地方若隐若现,很是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