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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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平安的鼻血好像一直在,糊了邱鸣旸一手,他忍着恶心掐着保平安的脸颊,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地开口,“安安是吧,好,首先,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请你明确这点,不然我现在就能掐死你,但我没有这么。”
下次这位预言家的对家要是再找上自己,律师费可以免了,主要是想知明年还会不会有血光之灾。
嗯,屁还好看的。
接着天把人扒了个光,再给人换上干净的衣物。
邱鸣旸被他看得想笑,出口嘲讽了一句,“我的天哪,看看这充满智慧的眼神。”
一派绑匪作风,保平安被吓得不轻,上颤得越发厉害,两次逃脱未果,他心里害怕极了。
邱鸣旸往座椅靠背上一躺,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和小美男共度良夜的机会,反而被一个傻砸中最后还得收拾烂摊子。
喝完水,他才扯出保平安嘴里的一团破布条,问:“二,喝水吗?”
这个想法在邱鸣旸脑子里一闪而过,随后他把人重新拽回车内,
害怕保平安再咬人,他又用剩余的破布条把保平安的嘴堵上。
司机将袋子递给邱鸣旸。
保平安一看他松开了自己,转就想车逃走,被反应及时的邱鸣旸一把抓住子,登时了大半个屁出来。
司机看了下邱鸣旸的动作,邱鸣旸拍拍手说:“关上,车里味儿就味儿了,免得后面那二待会再车。”
邱鸣旸的耐心已经用完,他抬手在保平安脸上拍了两巴掌,不重,但起到了示威的作用,保平安再次消停了下来,但依旧用眼睛瞪着面前这个奇怪的坏。
“最后,”邱鸣旸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下次往这儿咬,才能咬死我,明白吗?”
在邱鸣旸手上的力松了些后,保平安试图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现在的坏力气太大了,不像以前在院子里欺负他的人,被他随随便便咬两下就害怕。
一大段话,保平安就听懂了最后一句,他看着邱鸣旸点了点。
保平安伸手就想去挠他,被邱鸣旸一把抓住胡乱扑腾的手压在车座靠背上。
“啊,嘶……”邱鸣旸低叫了一声,司机想过来帮忙,他扔掉手提袋冲司机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伸手卡住摊贩的下巴,使劲掐开面前人的齿关,将自己的手从别人嘴下救了出来。
邱鸣旸知自己把人吓着了,但他没有耐心哄人,待会实在不行送医院心理科看看。
保平安不明就里地看着眼前的人。
司机把保平安的脏衣服归拢进一个手提袋里,四下张望了下,没有找到垃圾桶,但司机实在不想把满是血迹和污渍的衣物再放回车上,估计邱鸣旸更不想。
“你是狗吗?”邱鸣旸皱眉看着摊贩说。
「你今年必有血光之灾。」
邱鸣旸把掉在车座上的手提袋扔给司机,“随便拿一件撕成条给我。”
司机点点,发动车子。
“其次,我只是想帮你把这,”邱鸣旸极其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下保平安上的衣物,“恶臭的衣服换掉,不然会熏臭我的车。”
邱鸣旸冲司机伸手:“给我。”
摊贩被他掐疼了,也不敢瞪人了,喃喃:“不是,我是安安,还是……保平安。”
保平安对于眼前这个叨叨半天的人印象只停留在他帮着城打自己,到现在还不肯放过自己,本没有仔细听,也听不懂邱鸣旸在说什么。
司机觉得自家老板今天是不是有病,逮着个脑子有病的玩这么久,于是在旁边默默出了声,“邱大,咱……”
算了,就当积德了,希望老天可以看到他的善举,让他在今年能寻到一个不约炮不喝酒不泡吧积极向上善良可爱对他一心一意,只给他一个人的男朋友。
邱鸣旸:“……”
邱鸣旸没有将小虾米的反抗放在眼里,接着说:“再次,我现在是在跟你讲理,你不要用原始人的方法跟我交,你虽然谈吐弱智,但应该会说话,所以尽量对话交,别我打你。我是看你被人扔在这里,刚才又哭晕过去,并且一直鼻血,所以好心想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今晚可能菩萨附想帮帮你,也可以告诉我你的家庭住址或者信息,我会送你回家或者帮你联系家人。”
司机照,从袋子里摸黑拿出一件纪梵希的T恤三两下撕成苏状,然后扯下布条给邱鸣旸,邱鸣旸拿过布条直接把保平安的双手绑了。
邱鸣旸接过袋子‘啧’了一声,“我们要爱护环境,不能乱扔垃圾。”说完转跟扔铅球一样把装着脏衣服的手提袋扔进了刚才那个满地垃圾的暗巷里,然后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顺便还把敞篷关上了。
——
折腾一趟下来,邱鸣旸自己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他直起腰,从后车厢拿出一瓶矿泉水冲了冲手,然后一边喝水一边跟司机说:“果然,不能跟听不懂话的讲理。”
邱鸣旸长叹一口气,心想还算听得懂人话,于是他放开了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