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想起他刚才还纠结过一小会儿的问题,当时在暗巷里捡到保平安,明明已经让司机把人抱上车,却非要自己去给人换衣服,之后他就总觉得他的手脏兮兮的,尤其是给保平安换的子的时候,他简直抓狂。这些事明明可以司机代劳的,但他却亲自上手了,这会儿他才想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是藏在潜意识里的。
完检查,邱鸣旸把保平安送回了家。
他本想着这傻子要是忘了自己家在哪,他干脆把傻子偷偷骗回家,结果保平安别的说不清,但家庭住址就像是背电话号一样背了出来。
邱鸣旸只好作罢,可他脑子里想将傻子骗回家的想法疯狂滋长,自从保平安把脸洗干净后,他这个想法就没断过。
呵,男人。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夸张,奈何不是脑子还是他的小兄弟,都被一张‘颜’给搞乱了,要不是今晚喝酒带了司机,他简直想在车上……
靠!
不行,不能这么想,男强男虽然不构成强罪,但是可以构成猥亵罪,最高判刑15年。
……
想什么呢,靠,没必要吧,是不是憋太久,虫上脑,烧坏脑子了。
啊!
自家司机哪能不知老板那点花花子,半问邱鸣旸自己用不用打车先回去,适当回避一下。
邱鸣旸给了他一记白眼。
保平安家在一十分简陋的居民楼,老房子,楼里的墙角上满是蜘蛛网,墙裂掉灰,一霉味。
邱鸣旸上个楼梯弯腰趴背东躲西偏的,跟真人版神庙逃亡X0.25一样,上到三楼,保平安停下了脚步,转对邱鸣旸说:“到了。”
邱鸣旸站在一节楼梯下面跟保平安平视,“我看着你进去。”
保平安不说话了。
邱鸣旸打量了下保平安一,全是他刚才给换上的衣服,换衣服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旧衣服口袋里摸出什么,于是问保平安:“钥匙丢了?”
丢了好呀,丢了可太好了!
保平安抿了抿嘴,还是不说话。
就在邱鸣旸打算进一步套路的时候,保平安转走向中间的那扇房门,敲了敲,过了好半天门才打开。
老式网状防盗铁门内的一扇破旧木门开出一条不大的门,探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脸色黑黄,有一种病态,似乎是已经睡了然后被敲门声吵醒的,她眯着眼睛看了眼外面,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问:“安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