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手指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保平安刚刚一直强忍着没哭,这会儿泪水却像是了闸一样往外,全心都在拒绝。
保平安哭得太惹人心疼了,邱鸣旸才刚进去一半就不得不停下来。他伸手去保平安脸上的眼泪,然后又一下一下将保平安额前的碎发抚向脑后,哄:“乖,乖,哥哥不动了,疼了吗?”
临到关突然刹车的感觉十分难受,火焚而不得解决,邱鸣旸扯过床单盖住了保平安的,而后匆匆走进浴室关上
邱鸣旸知他害怕,于是用手抓着他的肉,帮助他放松,然后再一点一点把往里面推。邱鸣旸动作十分轻缓,可进入的过程还是很艰难。
按照邱鸣旸以往的格,小零的时候,他绝对会使坏地把插进小内,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同时也可以将对方好好折磨一番,但对着初次经历的保平安他没有这么,他看着保平安吃惊和害怕的样子,俯抱住保平安柔声问:“舒服吗?”
邱鸣旸下早就涨得发紫,但他依旧在小美人无心的勾引下使足耐心给保平安扩张,他拍了拍保平安的屁,肉立颤起肉浪,邱鸣旸把保平安的双圈到自己腰上,:“夹紧。”
在邱鸣旸的控下,保平安第一次用手把自己了出来,而出时,保平安脑子空白了一瞬,他感觉自己被某种东西抽空了,浑不自觉发颤,双也从邱鸣旸的腰上了下来。
纵使邱鸣旸经验丰富,但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他不知该怎么向保平安解释第一次肯定是要疼的,也不知该怎么安抚失声痛哭的保平安,他在望和理智之间挣扎了片刻后将从保平安内抽了出来。
保平安张大嘴巴拼命呼,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感觉到全的感官知觉都涌向下腹,那里有热汹涌澎湃,叫嚣着释放,他不知所措地一边呻一边叫“哥哥”。
“哥哥……呜呜呜……你是不是把手全放进安安屁里了……唔嗯……呜呜呜呜呜……安安屁没有那么大……呜呜呜呜……没有那么大……呜呜呜呜呜……”
保平安听话地用双夹住邱鸣旸的腰。
邱鸣旸抬起保平安一条绵的挂在自己臂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将抵上濡的小口。
保平安摸上的一瞬间差点觉得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虽然以前也见过小鸡鸡立起来,但是没见过这么地耸起来的,而且上面还直冒水,他看着上的淫丝问:“哥哥……安安是不是了……”
保平安哭得泣不成声,“嗯……疼……好疼……”他一边哭一边哀求着说:“哥哥我们今天不学了好不好……呜呜呜呜……哥哥,安安好疼……我们明天再学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保平安被的温度了一下,小立收缩起来,他半清醒过来,看着邱鸣旸的脸,“哥哥”“哥哥”的叫。
邱鸣旸抬手了他汗的发,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要放更的东西进安安屁里了,安安稍微忍一下,会有些疼,慢慢就舒服了好不好?”
保平安卷翘的眼睫上挂上了水珠,满脸细汗,他在邱鸣旸肩蹭了蹭,一时无言,只是从咙里发出一声呓语似的“哥哥……”
保平安息不止,没听清邱鸣旸说什么,但还是本能地回答:“好……哥哥……”
他和邱鸣旸以前睡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那些人知他们在什么,知忍耐过后就会有甜。但保平安不知,他已经忍耐了很久,哥哥教他新东西的过程中有舒服有刺激有疼痛,已经到达他初次知晓情事的最高忍耐度,再进行下去就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了。他不停地哭闹,像个小孩子一样拒绝邱鸣旸进一步的动作,后面疼得像是要裂开,哥哥给他的安全感已经不足以支撑起现在的疼痛。
邱鸣旸将漉漉的手指抽出甬,把淫水抹到保平安屁上,将保平安往床边抱出一点,说:“安安没有生病,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带着保平安的手摸到保平安已经起来的上,“安安摸这里,了是不是?”
邱鸣旸笑了下,“不是。”他抓着保平安的手覆到那漂亮的上,一下一下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