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可对于五感锐的裴斐来说,太轻而易举了。他解开绳索,抱着后的雌虫下了床,目光扫向门口时嘴角扯了扯。意图都这样明显了,还有忍耐的必要吗,还是说这一家子都是如此克制的格?哦,不对,还有一只生的军校生自己没见过,听说还没成年。
“威斯。”泡在浴缸里,裴斐将雌虫圈在前,神情颇为郑重。
“雄主,我,我可以自己走。”被打横抱在怀里,威斯克羞耻极了,脸都要烧得爆掉。他近两米的高,两百来斤的重,被一只“瘦小”的雄虫如此抱着,实在是没法看。他一边小心翼翼缩着想要减少存在感(降低重?),一边集中神,准备随时应对意外,防止摔倒时将雄虫压到,浑紧绷僵得石一样。
“老实些,别扭,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不烂你的屁。”怀里赤的不住挪动,腻汗渍下肉摩,让裴斐本就冲动的胀得生疼,铁一般抵在雌虫腰腹上。
“好啊,那要你得站稳才行呐,嗯?”裴斐意有所指,手掌环过雌虫的腰,沿着鼓起的隙向下摸去。“这里洗干净了没?”
“是,我……我老实。”威斯克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动了,在雄虫眼神的示意迫下,双臂慢吞吞环上了雄虫的脖子,可无论他再怎样努力,也装不出什么“柔”来。
“唔……我知,对不起,殿下。”威斯克什么样子,自己能不知吗,他又不是的家虫。可听裴斐这样说,心里还是难免充满了挫败感,为自己无法令雄虫满意。
“是,雄主?”
大床离浴室没几步远,威斯克却是战战兢兢,直到两人安全泡在浴缸里,他这才悬着的一颗心安定下来,低呼了一口气。
关于加尔,裴斐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错,他承认这里有爱屋及乌的成分在,但不可否认那只雌虫本就很引人。以雄虫的普遍审美,比起威斯克,绝大多数雄虫一定会更加青睐加尔。相较于大多数战虫自带的冷气场和压迫感,加尔虽材高挑强健,却有着一副柔美的样貌,加之情温驯,让他备了一种与众不同的亲和力。这样的雌虫可谓是万里挑一,即便年龄大了些,又产过,也仅仅是让他褪去青涩,更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应当不至于滞销。这仅仅听着都能,怕不是憋了很久都没有与雄虫交过吧?裴斐思维有些发散,直到怀里的雌虫因为羞涩不着痕迹地扭动,这才回神。
“洗,洗干净了,雄主。”雌虫的生官有自洁功能,排一小时后就能够交了。明知雄虫是故意这样说,威斯克却每每忍不住心里泛起强烈羞耻,更是以一种感期待的姿态,想要被雄虫检查。
“不过我喜欢,下次还抱。”裴斐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负雌虫一下,然后再给他顺。
“下次换我抱着您。”威斯克一念地狱一念天堂,一不小心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说完立刻不好意思地低,却又忍不住偷偷瞄雄虫。
“不错不错,大有进步了。那就来吧,自己扒开屁
“刚才那样子可真不适合你,将军,辣眼睛。”
“嗯,知我要什么吧?”裴斐将一手指插进了雌虫热紧的小肉,指腹于上拨弄按压。充分发情的甬又又,插在其中,肉柔的包裹感,让裴斐心底涌起要狠狠冲进去蹂躏的冲动。
“知,雄主要……我……嗯……威斯后面的……小。”这一次,想要讨好雄虫的强烈意愿终于是压倒了时刻坚的羞耻心,威斯克一句淫话虽说得吭哧断续,但终究是按照雄虫想听的给说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