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哪想到这样的变故?他的屁直直的在了父亲高高昂起的巨大肉棒之上,他惊骇的想要回,却被目光已经看不到清明的父亲直接掀翻,子更是被气劲直接碎成了灰烬,然后没有任何的,父亲那异于常人的肉棒便直接进了少年的后之中。
“呃……爹爹……不、不要!”少年的惊叫被那直冲最深的痛楚给惊到了,他挣扎着想要脱离父亲的掌控,可是父亲紧紧环着腹的手却完全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死死的钉在原地,所有的挣扎都成为了无用功。他只感觉到后之中好似钻进了一炙热无比的长龙,带着十分的凶猛,一次次几乎穿透他的肚子,他狼狈的趴在地上,屁被父亲着高高翘起,而一贯冷漠僵的父亲就连这样的事情也毫不怜惜于他,只是一味的征伐着,寻找着能够让自己解放的方式。往常清冷如仙人的少年趴在寒凉的地上,整个上都使不上力,膛更是被粝的地面磨得几乎出血,但是少年并不因此感觉到痛苦,他艰难的回去看父亲,对方果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眸中更是被一层红光所覆盖,完全看不到之前的清明。
难是失败了吗?他有些惶惶然,又担心父亲,又被一次次的弄,感觉自己都要被那东西给穿,能感受到浅浅的快感,但更多的却是心中的担忧与痛楚。
原来,这个事情也不仅仅是快乐,他第一次知了这样的事实。
他希望父亲能够早点清醒过来,自己的子本就被大师兄侵犯过,若是能够以此为代价让父亲清醒过来的话也好,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他的不谨慎导致自己被蛊虫缠,若是自己没有中蛊,那么父亲也不会因为帮助自己祛蛊而失控。
他勉强劝下自己,而内那包裹住蛊虫自爆的剑意也终于支撑不住,而季晓只觉得微微一颤,本来十分的拒绝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后之中本来只能感受到痛苦的干在一瞬间升起一子灭的快感,那被长龙用力开的紧致甬开始了自动的收缩,层层叠叠的挽留那巨大的孽。而一直在地面摩的也变得感,那样粝的摩反而让少年觉得前有点发,他咬了咬尖,用痛楚来叫醒自己,却被后面的肉棒给直接到了某一点的时候,直接抬起修长白皙的双,主动的盘住父亲的腰,好让他进入的更加深一些……
“唔……”即使是强的想让自己从中抽出,但是本就习惯望的虽然因为这段时间的闭关好了些,却还是不自觉的摇晃起了自己的腰,他想要开口看看能不能叫醒爹爹,出口的却是细碎的呻声,他紧紧的咬住了嘴,又是委屈又是舒爽。
他的早就被这样的弄给出了感觉,更何况还有蛊虫之气直接深入他的内,这次不是蛊虫那样的实物,那气早就入了他内的每个角落,如何能够抵挡住被的快感?少年的拒绝随着快感的一层层涌入,到底还是化成了迎合,深陷在情之中,哪里还顾得上后面他的人是不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