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出去自己讨生活。”凝光心里还是不痛快,不吐不快。
“哎呀,每天还是要回来吃饭睡觉的嘛,你不会不留我了吧?”北斗蹲下来仰视凝光,好像一副可怜样子。
凝光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转过沉默了一会红着耳说,“今晚,你该交作业了。”
“什么作业?”北斗眨了眨眼。
凝光不知怎么回事,北斗这次在上面的时候话特别多,一会说她好美,好喜欢她;一会说自己好舒服,问她舒不舒服,如果她不回答,北斗就会得更快更重更深。又一次高过后,凝光艰难地爬起来两手哆嗦地点燃了烟斗,然后猛了一口。
“让我缓缓。”凝光对还埋在她颈间的北斗说。
尽两人上都有细汗,但北斗还是紧紧抱着凝光,贪恋地嗅着凝光上的味,好像一副上瘾的样子。
没几口,北斗便开始上下其手,凝光无奈地灭了烟,事前指着北斗的鼻子让她不准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否则就不给了。
当北斗咬住凝光的手指的时候,凝光心尖切实地猛颤了一下。她怀疑北斗是否又想起了什么,因那坏笑如此熟悉又久违,可下一秒北斗低垂的眉眼又变成了虔诚,虔诚中带着隐秘的疯狂。
第二天,凝光带着浑的不适从梦中醒来,她偷偷往被子里看了一眼――浑的欢爱痕迹。昨晚,太纵容北斗了吧......只可惜现在天色也已经大亮,罪魁祸首早就“潜逃”了。
北斗又干回了老本行,大多数时间去捕鱼,偶尔去船厂帮忙锯锯木,打打钉子之类的。她时常会感觉到有视线落在她的上,但她没感觉到有什么恶意便没有计较,有时甚至会向那些人打声招呼,不过这样的话,他们会立刻消失就是了。
一个月后,凝光与夜兰约了在茶馆见面。刚落座,夜兰就开始调侃,“好久不见天权大人,气色红不少啊!想我去至冬之前你那脸色可是跟寡妇一般枯槁。”
“此去情况如何?”凝光不接夜兰的茬,直奔正事。
“没想到你那冤家还真的活着回来了,我来的时候在船厂正好看到她了,不过样子有点怪,她失忆了?我跟她对视一眼,她也没什么反应。”
“是,但不要紧。”凝光抿了一口茶,现在她对北斗失忆的事已经没什么计较了,毕竟她们现在也很幸福,珍惜当下,才是最应该的。
“恭喜你喽,苦尽甘来!”夜兰拿起自己的茶杯主动与凝光的碰了一下,随后语气平淡了下来:“不过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点,派那么多人监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