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剑回来了,是个人看了那把剑一眼就会明白,那是一把不同凡响的神剑。”
“本来以为这件事到此便结束了,没想到船才开了几十海里,便跟那些魔神正面碰上......我知,这些魔神苏醒定然是要往璃月去的,便想尽可能削弱他们的势力。况且,那个时候离璃月那么远,回去的可能很小,我和兄弟们都已经好了死的准备......对不起...你别生气。”
“船队与之斡旋,就算是有旅行者的帮忙,也几乎.......”
“后面的事你肯定已经听你手下的军官汇报过了,幸好有你派那一批救援,让我们这些仅剩的人回了璃月,可这又损失了一大批不该牺牲的人。”
“南十字是武装船队,上船前的每个人都清楚风险。可是......”
“千岩军是璃月的军队,保护璃月的百姓也是职责之内。就算是武装船队,也是璃月百姓。”凝光有些生气地说。
“他们是为国牺牲的英雄。”
“他们都是为国牺牲的英雄。”
“......谢谢。”北斗再也忍不住,低下抽泣了起来,凝光用手上下安抚着她颤抖的后背。
到天遒谷的一周之后,凝光看着下面统计上来的所有阵亡名单,一叠叠装订成册,重到放到桌上会发出沉重的一声“咚”。可是它们真正的沉重扣在桌上是安静得没有声音的。用红色墨水书写的姓名、年龄、住址,凝光只是看了几页就不敢再翻。未来这些册子还有变多得可能。
“所以,我不想就这么安然地被人保护着。”哭完之后,北斗收拾好情绪非常平静地向凝光说。
“你总是这样。”凝光很是无奈地看着她。
“我总是这样,你是最了解我的。”北斗有些泛红的眼眶弯成了无赖的笑。
北斗能“总是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凝光阻止不了她。一想到这个,凝光就很生气,她转了个不想说话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后的人也没有来哄她的动静,这使她心中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除此之外还夹杂了一些疑惑和委屈。
凝光转过想骂北斗几句,可是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北斗对着她着一枚血色钻戒,就是那年北斗从孤岛带回来的那枚。
“你干什么?”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凝光还是问了一句,看表情还于惊讶和疑惑和一丝难以掩盖的喜悦之中。
“我从来不想在你后,我只想跟你并肩站在一起。”
凝光张了张口,她想反驳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脑子像卡在那里。她很久没有这种失语的感觉了,始作俑者是北斗那认真又深情的眼睛。从小到大,她们互相追逐,在凝光的心中,她也不想是被甩下的那个。北斗是船,她想给她一个可以永远停靠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