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仅要全城的人来看我们的婚礼,还要把我四海之内的兄弟们全叫过来,你知我的兄弟们多少吗?嗯?”北斗从怀里又掏出一块手帕给凝光眼泪,“整个璃月港都不下他们的船呢,到时候他们排队得排到稻妻去,稻妻的人踩着甲板就能到璃月。”
凝光想象了一下差点笑出来,但她忍住了:“哪有那么夸张?”
“抽烟有害健康。”凝光说出了当时北斗说的话,然后望向了窗外。北斗听了刚想打趣凝光什么,便又听见一句:“毕竟,我想余生有更多的时间与你在一起。”
“别生气好不好?是我的问题。”北斗伸手去握住凝光揪在一的手,偏看到了凝光的眼角有的痕迹,看得她立慌了。她刚才没有意识到,这女人对她们的婚礼着实期待已久,她那显然像逃避的回答对凝光来说无疑像是一把利刃。
落地窗外的云朵移动得很快,想必现在风很大,可惜琉璃亭的包厢内并不能感受到这温和煦的狂风。
不得不说,凝光猜得没错.....她当时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她感觉这个也不是很重要了。
刚要到咙的碧螺春突然呛了北斗一嗓子,她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幸好她们是在包厢里,不然此刻肯定要引起众人的围观。
“我...我也很久没喝酒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也一样。”
虽然没有明说,但凝光很高兴,她把吃完的餐盘放到一旁,然后两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北斗。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北斗顿时觉得如坐针毡,她带着椅子移到凝光的座位旁边紧贴着坐下。
“你还记不记得云堇的父母结婚时,我们去蹭了喜宴,拿了好多喜糖
跟凝光说过她的内脏有损,烟草是要被绝对禁止的,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凝光确实忍住了,可在灾厄结束之后建造战舰的那段时间里凝光又有点上瘾的意思,起码北斗出海与她吻别的时候确实隐隐闻到了烟味。凝光说她又去问过了医生,她的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为了防止北斗不信,她还拿出了诊断证明。
“哎呀....这么大年纪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北斗下意识理了理鬓边的长发,凝光也看到了混杂在其中的白发,隐约知了北斗在想什么,一难言的酸涩涌上心。
“你是说....婚礼?”北斗放下了手帕,试探地问。
“算了,当我没提。”凝光有些生地说。
“说点什么呀。”凝光有些不满,在桌子下面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北斗的小,搞得本就有些脸红的北斗开始抓耳挠腮了。
北斗用手帕了嘴,然后特意看了一眼凝光中指的那枚戒指。凝光注意到了北斗的视线,伸直了手臂让北斗看得更清楚点。
“我想跟你结婚的!也想跟你举办一场婚礼,十几年前就在想,真的!”
“我们结婚吧。”凝光说。
“干什么....”北斗看着凝光眼中只有自己的模样想起了少年时凝光也这么看过她,但那时北斗还不知凝光对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她这样子有点憨。现在不同往日了,北斗放下了筷子,抿了一口茶假装淡定。
“当然,你把戒指到我中指上的时候不就是想说‘这只是求婚,以后还要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把结婚戒指在我无名指上’?是我想多了?”凝光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了,北斗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