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离得如此之近,他能看到男人眼角细纹的增加,也几乎能看出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神下,静水深。
金世宣只觉得眼沉重,他长叹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此时此刻,只觉得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后入口的感,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两分得更开,一边拼命点,一边往后迎合,心中满是期待,希望被主人占有,甚至是被主人撕裂。
待到安笙入他内,金世宣之前被吓得了一次的前也随之出了白浊。
他下了子,回将双手挂在男人脖颈上。安笙搂着他顺势坐到地上,把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轻轻爱抚。
安笙缓缓一个腰,压进最里,腹肌肤贴到金世宣的。他不知从哪里听了个法儿,时常没事就在办公室练下蹲,练得翘紧实,抽插动作稍微快些,便会“啪啪”作响。
金世宣奇,“之前没见到他呀。”
他的面容,若在不熟悉的人看来,大约这些年没什么变化。虽然已至盛年,脸上却没什么明显的皱纹,鬓边的发也一如既往地漆黑,并没一丝白发。
他抬眼看了安笙一眼。男人正低看他。
安笙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拭,懒洋洋地回了句,“怎么?”
白天的主场,一直是安浩稳稳占据了C位,何正法连脸都没。
安笙的阳物,缓慢却毫无迟疑地,慢慢侵入了金世宣的。
他,安南区将军,实际的领袖,赤,全不着丝缕,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后任由一个男人的阴蹂躏,而对方甚至连子都没脱,仅仅是解开了扣,垂下的带随着动作,啪啪打在自己光溜溜的屁上……
金世宣刚想到这里,安笙似乎不满他的分神,轻拍了他一下,同时扭了下腰,将退到口的阳拧着刁钻的角度又在插了进来,金世宣“哎哟”一声,只觉得一电从脊直奔大脑,顿时将方才那些胡思乱想抛在九霄云外,连忙拱出,将男人吃到更深,摇腰摆地合起来。
金世宣凑过去,伸尖了下,没觉出什么味,又噘嘴亲了一口,眼看着它稍微动了下,了下子,才回答说,“邹军长没说什么。我就是直觉。”
他生生被从临近的高拽了回来,只觉得内又酸又,眼中浮现无法控制的水雾,忍不住抽了下鼻子。
金世宣耸了下肩,笑了一下,“我就是觉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安浩这个人,不像长久能容忍乌托存在的。”
他还在不应期,那话儿垂下来,看上去绵绵的,温柔秀致,难以想象之前在内逞凶的凶便是它。
他自己过上位者,看过下人在鞭下扭动的姿,也曾以为那种权力在握的感觉就是他所追求的。直到遇到安笙,他才知,臣服在另一个男人的下,被当众展、纵甚至羞辱,给他带来的快感要远胜他从前感受的百倍。
“我过来前见到了邹军长。前线是要打仗了么?”
他自己的阴被挤在与玻璃之间,原本因接冷物而稍微了些,此刻却随着安笙的进入迅速胀大起来。
金世宣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路边不远停着个黑牌车,尾号666,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影正弯着腰和车里人说话。须臾,车开走了,那人直起,材匀称,姿态笔直,真的是近来盛传即将继承大位的何正法。
金世宣吓得一个激灵,以为是何正法正从窗前经过,忙睁开眼,却哪里有人。
前几年他被安浩从省里调回中央,又不顾约定俗成的年龄限制,进了常委的班子,多数人便都觉得,这是妥妥的大中华区的下任大统领了。
但金世宣可是将他的画像挂在卧室床的人,没有更明目张胆地挂在会客厅,只是因为知男人生不爱张扬。
,大声叫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他是安笙的人。
金世宣忍不住提收,一热正要从腹出,却听安笙突然贴在他耳边说,“看,那好像是何正法。”
此前在浴室,他在拿出肉刺猬时,已过的清洁。那里被水清洗数次,内温,虽不能入侍子般,自动分蜜,进入时却也并未遇到阻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顺服的深渊中重新浮起,去浴室收拾了自己,又拿温巾帮安笙干净了。
但是这太子当了几年了,也还没听到别的动静,加上这次万国来朝,接待的人中并没有他的影,又难免让人起疑。
太刺激了。一想到窗外,可能正有陌生人窥视,他那尚未被抚的阴就忍不住青动。
他没等安笙回答,便微微往前,住了男人的阴,鼓起腮,一鼓作气地将那人入深。
“主人真坏,就会吓我。”
感觉到安笙的阴插到了底,金世宣抬起脖颈,发出甜美的叹息。
安笙笑着抬手在窗玻璃上点了一下,“看,这不是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