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略有意外,未及细想,阿妻已经猛然往下一坐,“啊”地尖叫一声。陈远只觉得闯入一尤为高热之,一时无暇细想,只用力箍紧了阿妻的腰。
他说着,撩起裙摆,主动往陈远上坐,陈远搂住他的腰,顺势把他的纱裙和衣从上脱下,扔到一边,高跟鞋也甩到了床下。
他一时汗如雨下,只觉得整个脸都涨热,息了半日,方才说出一句话,“这,才叫到底了。”
陈远却恍若无闻地持续着动作。
“啊,你这个缠人的小妖。”
理智之中,他也知,阿妻是子,首夜破,甬尚紧,在阴里已经足够,没必要一定追求进子。
阿妻慢慢地往下坐,“可是我又怕您生气。”
他前后左右摇动着,动作并不剧烈,眼中满是潋滟水光,陈远长出了一口气。
此刻两人裎相对,肉终于再无阻隔地贴在一起,阿妻跪在陈远两边的大微微发着抖,一手扶住陈远的阴,一边将缓缓坐了下去。
阿妻目光闪动,微微抬起了子,让陈远的阴从后中出了大半,直到只剩在里,搂住男人的脖颈悄声说,“主人,我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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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说来听听。”
阿妻内被他反复撞击,又酸又涨,两条大的肌肉被强行拉扯,也已酸痛不开,眼中珠泪忍不住落下,就在想要开口求饶之时,陈远再次将阳抽出了三分之二,之后猛然往里一。
陈远在他屁上拍了一把,只觉得美异常,笑,“你是不小心砸了哪个杯子?放心,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
阿妻将嘴凑到他耳边,轻声忏悔,“那日我是故意手的。我远远见到主人,就觉得心中很是喜欢,这才故意把画弄掉,想要跟您认识。”
这一声如同猫叫,极是细微,却正挠在了陈远的,此时他既已目的达成,入子,见阿妻一副柔弱无助的表情,中爱怜横生,低下在他鬓边亲了一下。那里的发漉漉的,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浸透。
他紧紧搂住阿妻,抵在他子深了,息了片刻爬起来,自以为此时之我已非此前之我,时间起码过了一个世纪,看表时,却不过区区一刻钟而已。
陈远几乎以为是表停了,拿起来细看时,秒针却在滴滴答答。再一细想便即释然。他首次给侍子破,进的又是子,能坚持一刻钟再,已经殊为不易。
“啊,果然没有选错。”
他这一动,牵连在阿妻内的阳,小侍子发出一声拐了弯的“啊”,高音缥缈,陈远后知后觉的记起来,窗好像还没关严。
之前一直紧闭不开的入口,此刻终于服。阿妻只觉得脑后如被人突然重击了一下,“啊”地一声,往后仰,腰背被拉着腾空离开了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肩颈上。内一阵如电击般无法分辨的感觉,随后深又酸又又麻,整个人了下去。
陈远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再也记不起凡尘俗世,只下狠劲,用力腰往里,一时只想与怀中的玉温香抵死缠绵。
此刻下面虽仍微有疼痛,力也不支,见陈远着兴起,难免还要强撑着抬起,“主人,我来伺候您。”
他说完,就着埋入子的姿势,晃了一下腰。阿妻嘤咛一声,整个人如被串在竹签上的白虾,微微了一下,又下去,柔媚地叫了一声,“主人。”
阿妻手足俱,他初次破,就被陈远在子深,此刻是千真万确地认了主,心中眼中,满满都是他一人。
好在良宵初启,后面欢娱正长。陈远想着,便又躺回了床上,伸手阿妻前肉,只觉得温绵,手感极佳。
他忍不住扭看窗侧,阿妻叫了这一声之后,却伸出雪白的臂膀,揽住他的颈,整个人朝上紧贴了过来,眼神迷离,口中喃喃叫,“主人,主人。”
但不知怎么,他就是想要。因此虽听得阿妻的声音中已带了一丝恐慌,腰上的动作却如自有意识般,丝毫不肯暂停。
他此前已经在阿妻前过一次,并不急切,此时进了阿妻后,一路顺妥帖,心中满足非常。
陈远最后一冲,只觉得连袋都要埋进阿妻里了,终于冲开狭窄的通,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所在。
阿妻晃了晃腰,陈远只觉得在一柔韧非常之,知是他的生腔,他此前已进了子,正想要一炮双红,给后也开个苞,心中雀跃。
一下晃动着,脚跟那儿松动了,成为挂在脚尖的姿势。阿妻担心地说,“鞋,鞋快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