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来了。”长庚刚刚打开家门,屋内炖骨tou的香气就扑了他一脸。他聘请的保姆正站在餐桌边,穿着围裙dai着隔热手套,小心翼翼地将炖锅放在餐桌上。
“嗯。”长庚点点tou,保姆摘了手套,替他脱掉外衣挂在一边。
“我再炒个菜,晚饭很快就好,您如果饿了的话可以先吃点炸小土豆,我刚刚zuo的。”他指了指被装在小碗里的土豆,撒了椒盐的炸土豆有种霸dao的香气。
“辛苦你了,曼殊。”长庚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
“不辛苦。”曼殊眯着眼睛笑起来,周shen洋溢着不加掩饰的快乐,“得对得起您开给我的工资嘛!”
曼殊很快将炒菜和饭给长庚盛了上来:“那我也先去吃饭了,您吃好之后饭碗放着就行,我来洗。”
长庚又一次邀请曼殊同桌吃饭失败,看着保姆离去的背影轻轻叹口气。
曼殊是前段时间他的老朋友辰温介绍来的,长庚工作忙,有个全职保姆照料生活起居是再好不过。一开始长庚觉得辰温把曼殊chui得天花乱坠,不过是为了堵住他的嘴,才松口答应先试用一段时间。
他把曼殊领回家之后,发现辰温找到的这个保姆的确是家务的一把好手,手脚勤快zuo菜好吃,脸还长得好看。一开始双方还是合同甲乙方,有上下级之分,到后来慢慢的也就到了类似亲密朋友一样的关系――除了曼殊不和长庚同桌吃饭,也不让他进自己的房间。
人嘛,总想要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长庚表示理解,也很识趣地从未打扰过曼殊。
“对了,您之前的那条旧领带我给您扔了。”吃完了饭,长庚坐在桌边看报纸,曼殊在一旁给他准备水果,“就是上回您喝醉之后被拧成了咸菜,还吐脏了那条领带,实在没法收拾了。”
“噢,没事。”长庚艰难地回忆着,发现在曼殊介入他的生活之后,他连自己有几条领带都有点记不清了,“扔了就扔了吧。”曼殊不会随便扔他东西,他先斩后奏放弃的一定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救的,长庚很清楚。
长庚去洗漱的时候曼殊替他准备好了睡衣,然后他重新检查了一遍房子里灯是不是已经都关上,房门是否反锁,随后曼殊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前,伸手推开门。
那条皱巴巴的领带正放在小房间的桌台上。
曼殊拾起领带闻了闻,眯起眼睛。
当然没有酒味。
他撒谎了。
不过那天长庚醉得一塌糊涂倒是真的。
醉后的长庚与往常都不太一样,他把大半个shen子压在曼殊shen上,半阖着眼单手解领带。
“我帮您……”曼殊刚刚伸出手,就被长庚按住了。
“好。”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长庚的掌心热得吓人,他的手心贴着曼殊的手背,手指插入曼殊的指feng中,带着曼殊比他小一圈的手勾住领带。
十指交错。
长庚拆完领带就开始昏昏yu睡了,曼殊半拖半抱把他弄到房间里,替他ca了脸和上半shen。他把长庚的衣服收拾好放进脏衣篓,又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从里面拿出了这条领带。
“长庚……”丝绸领带缠在他的脖子上,chu2感细腻微凉。曼殊闭着眼,轻轻chuan息。
想要领带摩ca其他地方……
曼殊半睁开眼,脱掉ku子,tui间一片chaoshi。
他比寻常男xing多一个柔ruan的肉dong。
领带勒进肉feng当中,来回摩ca,肉xue贪婪地开合,吐出清澈的黏ye,洇shi了昂贵的丝绸领带。前端的阴jing2兴奋ting立,下方的肉di也因挤压和摩ca充血zhong胀,每一次按压都有额外的快感从下腹向外辐she1。
他chuan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