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后面是可活动的轨，它们牵着迪克的手和脚，让他的贴住墙面，一冰凉的细棍伸进迪克的，然后插进他的后当中。

        迪克哼哼了两声，只觉得手脚酸，浑无力，完全爬不起来。

        “把手和脚放在墙和地板示意的地方。”隐藏的发声又传出命令，迪克看了看墙上亮起的图形，站在墙边分开双举起双手。

        “迪克，ID……这个是你吧。”房间里没有人，迪克的信息和他的照片呈现在电子屏幕上，声音从房间角落的喇叭传出。

        迪克脱了个光，小心翼翼地走向那扇看起来很不祥的房门。这个房门连接的房间很暗，在迪克进门之后门就咔哒一声关上了。迪克听到什么东西在动，还没等他看清楚，水枪就开始往他上水。

        大量冰冷的涌入，突然增加的重量和改变的温度令他极不舒服，迪克能听见自己的胃立刻咕噜噜叫起来。有点不适，一开始是阵痛，随后慢慢变成了绞痛。

        “啊！”突然从墙上弹出的镣铐将他固定了起来。

生了，所以拘留还是免不了。”他敲敲桌子，“报了名字就去服刑吧。”

        “不！”细棍在进入一定深度之后就开始变，迪克感觉到自己的后被一点点撑开，他有点慌了。他大喊大叫，于是房间的水枪往他脸上滋了一水强迫他闭嘴。

        镣铐一松开迪克就倒了下去，摔在自己排出的垢物里，任由水枪冲刷。满地的污垢在水枪冲洗下慢慢尽，又一扇门打开了。

        “你因为擅闯关卡被拘留十五日，这个你知了吧？”

        闪光灯和快门声里，迪克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任由他们拍摄。

        “那就脱光了进去吧。”

        “深度清洁开始。”

        “在监狱里，这就是你的狗牌。”狱卒扔给他一套囚服，“现在，把衣服穿好，站起来跟我走，去你的囚室。”

        令人屈辱的“深度清洁”持续了三次，迪克到最后已经有些虚脱，本打不起神来。最后一次进入他的时候没有再往他的灌注，而是带着将他的和门了一遍，然后发出了“深度清洁完成”的声音。

        “抱歉，什么？”迪克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光，进那个门。”房间另一的铁灰色房门发出咔哒一声，“动作快点。”

        “过来。”门后面有人喊他。

        门后的人骂了他一句，然后两个人走进来，拖死狗一样将他拖了过去。他们把迪克扔在地板上，暴地干，然后踢了他两脚：“爬起来！”

        然而无人回应他的祈求，依旧在输送，一直到迪克觉得他的可能要破裂，迪克觉得有从他的后漏出来了，顺着他的下，在他的脚下积成小小一洼。子撤走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门，大量涌出，恶臭的气味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是的。”迪克承认了。

        “唔！”他试图躲避，但是水口很多，水打在他上，把迪克淋成了落汤鸡。

        “我知。”

        “快点，这边走。”狱卒不耐烦地撞了迪克一下，把他推进一个房间。

        “不……”他小声呻，“好痛啊……我想拉肚子……”

        迪克走进监狱大门的时候还觉得事情有点玄幻，他的ID卡突然失灵，然后自己就变成了擅闯关卡的偷渡客，并且需要在这里服刑！要知犯罪记录是会被留在个人信息里的，也不知以后会不会对他的生活有影响……

        水枪一段时间之后就停了，迪克狼狈地抹着脸上的水珠，被突然打开的灯晃花了眼睛。

        “全脱光，内，袜子，一件都不能留。”喇叭无情地命令，“你不脱的话我们会采用激光销毁程序，所以动作快点。”

        “爬过去，快点！”他机械地向前爬，被人揪着发把脑袋进了一个里，然后又被拖回来。迪克抬手，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个项圈，前方还坠着一个牌子，有点像给狗用的那种。

        迪克战战兢兢脱掉自己的外套。

        迪克刚想站起来，又被踹在了腰侧：“跪着！趴好！”

        迪克屁里着那棍子，惴惴不安地等待所谓的“深度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