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齐大壮本来想说钱，但在邹海阴沉的脸色下，迫不得已换了答案，“我的脚。”

        “小海，你生气了？”齐大壮小心翼翼地问。

        邹海将齐大壮推进六楼的一间双人病房里，环境和设施和之前那间一样，不过大了点，多了一张床而已，原来那间都要一千二一天，这间大了那么多，得多少钱啊？

        齐大壮摸摸，继续交代，“然后小德肚子饿了，我去买菜饭。”

        “诶？”齐大壮不理解。

        事实已至此，不齐大壮再后悔，再埋怨，再不情愿，也逃不过住院的命运。不是怕瘸，而是他不敢，也不想忤逆邹海的意思。

        齐大壮半天没听到邹海的声音，抬一看，发现邹海脸色阴沉，虎躯一震，他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齐大壮，钱重要还是你的脚重要？”

        齐大壮心思简单，没听出邹海语气的不对，闻言，便老实交代了，“回到家，家里很脏，我就打扫卫生。”

        齐大壮心虚地垂下眼睑，呐呐：“住院很贵的，我没有钱了。”

        邹海推着齐大壮走出电梯，“住院。”

        “钱？”邹海勾起角，“你没有，有的人有。”

        齐大壮心虚地低下，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小，小海，不如我们……”

        叮――

        邹海收回视线，“脚是你的，走不了路也是你自己的事，我有什么好生气。”

        邹海目光灼灼地看着齐大壮，“如果你那天没有摔跤的话。”

        看着齐大壮五官挤成一团，脸上写满心疼，想拒绝又不敢拒绝的纠结模样，邹海十分满意，奖赏似地了齐大壮的脸，“我出去一下。”

        感觉到电梯往上升，齐大壮疑惑地问：“小海，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邹海嗤笑一声，没有说话，将齐大壮放到轮椅上，推着人进电梯。

        邹海点点，示意齐大壮继续说。

        齐大壮愣愣地目送邹海离开，直到房门被关上也没回过神，刚刚医生不是说没事了吗？为什么还要住院？而且这间病房还比之前那间还要好……

        摸着空的肚子，齐大壮躺在床上，四十五度角望天，明媚而忧伤。

        “住院？”齐大壮忙抓住邹海的手，“为什么要住院？我不是已经好了吗？”

        “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香蕉，摔了一跤。”齐大壮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屁。

        想到自己羞涩的中，齐大壮觉得床上有无数细小的针，扎进他屁，然后顺着血来到心脏，一点一点地刺入那脆弱的地方，疼，很疼，心疼，肉疼。

        “要说什么快说。”

        邹海察觉到齐大壮的动作，眼睛随着那只胖乎乎的手转动。齐大壮的屁很大，几乎占了两个人的位置，并不像其他胖子一样肉下垂，相反很紧实，翘，肤色也比任何一要白。想到曾经不经意碰过的那紧实腻的感，眼神沉了沉。

        “我，我不想住院，太，太贵了。”

        早知会这样，昨天买完菜回家他一定会好好看路，小心慢走。都怪那个乱丢香蕉的人，明明楼下就有垃圾桶，还要随地乱丢垃圾。

        “嗯？”

壮边坐下，颇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前天你都了什么？”

        邹海眉一挑，“然后呢？”

        “小海！”齐大壮猛的抓住邹海的手臂。

        邹海看了齐大壮一眼，没说话。

        “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