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我行我素,继续交替刺激他立起的阴。肖逐岚现在能的只是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快到嘴边的呻溢出,这让他的嘴看起来更加红,但下不断传来的快感和想要的望无法掩盖,他的呼逐渐加。
“你昨天半夜呼声好大啊,什么噩梦那么可怕?”年轻人好奇地问。
吃完水的幼苗还没有满足,它又移行到口,试探的向有些松弛的括约肌探入,肖逐岚已经无力再夹紧双丘,只能感受到手趁着自己分的黏探进小中,最近幼苗已经从手指长到半个手腕了,小小的甬被占的满满,而肖逐岚能的只有不要因为手不断刺激自己的而哭出声。
“我也不知,可能有游戏大神已经完成了吧,只是我们不知。”
————————第二天早上————————
可那些还停留在肖逐岚屁里的手没打算放过他,持续在他的小里深浅不一的刺激着,伴随着手分的黏和肖逐岚自己分的,手不断的抽插和搅动简直要了肖逐岚的命,屁从里到外的一塌糊涂,到都是的味。
“......我也害怕,你说真的有人完成任务了吗?完成任务真的就能退出游戏吗?”
当手终于击中了前列的时候,肖逐岚从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不住的痉挛可无法释放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在内激,手随后加快了在小里抽插的速度,在温的里肆意撒野,更要命的是它每次都能准确的到他的前列。
“噢,你没事就好。”牛问完就不再说话了。
“你怎么了?”
肖逐岚变得昏昏沉沉,主人与物的份仿佛被调换,此刻他更像是被玩弄的物,手才是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里的手又开始深浅不一的刺激自己的,手抽出时候带出了一点前,眼的刺激太强烈了,让肖逐岚紧咬的嘴略有松动,一些来不及吞下的唾顺着嘴巴了下来,眼中的泪花也冒了出来。
“没、没事,我噩梦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希望能搪过去,下的手不懂人事还在继续动。
他紧紧捂住嘴,听着室内另一个呼声逐渐平稳才安心释放了。
主子相会呢,忽然感觉脊椎像是有电通过,阴传来的强烈的刺激,然后就醒了。
留在阴上的手像是感受到肖逐岚强烈的望,又从端分出一个小分支,借着自己分的黏沿着眼慢慢的向里面探索,从传来的刺痛感令他难受得想叫出声,他想把出手拽出来,但又怕幼苗断在里面,直到手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才停下来,的望和传来的刺痛混合在一起让肖逐岚的大脑过载,只能下意识用双手紧紧捂住嘴,阻止自己失声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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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菓?”同室人的声音将他吓了一,他下意识噤声,不敢暴自己在干什么。
“你这个坏东西,又打断我美梦。”怕把同屋的牛吵醒,青年用气音小声警告幼苗。
“呃,我梦见我们被困在游戏里永远出不去了。”青年一秒钟编出个噩梦。
还在安抚肖逐岚阴的手转移了阵地——两只开始照顾已经阴底下的袋,用力挤压、拨弄两个小球,他望更强烈了,但就是差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