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逐岚忍不住动,吞入一声哽咽。溢出眼眶的泪水坠下,刚好打在埃里斯的兔耳上。
后人撞击的同时,一个大浪打来,肖逐岚差点没稳住重心,紧张的同时肌肉绷紧,后也随着收缩。
“不要哭,上就让你舒服。”白天为他涂抹药物,被他夸赞光的双手将他的子脱下,细细抚摸、服侍他的望,酥麻的感觉让他双打。
而这件事告诉他有一个靠谱的物是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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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浪垂垂升起,肖逐岚像海上航行的小船,被海浪裹挟其中,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
语言和行动都表示出“妥协才是唯一的出路”。
男人片刻不停地冲刺,又深又重,一遍遍的碾压着每个感点。肖逐岚的浅棕眼睛里因此而又了噙满泪花。
“白菓,你想让我进来吗?”相比少年而言,男人的话少得可怜。
“唔——嗯......”大脑被快感占领,他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任何脱口的声音都变作了混的呻,他一边呻一边胡乱点。
“乖乖地,”他们的鼻尖磨蹭着青年的耳后,像野兽一样嗅着他味,“白菓。”
青年的下已经完全起,被埃里斯握着慢慢进入一个紧致、的小里。
“啊!”青年直接被等得不耐烦的格雷西提了过来。
他感觉下想被无数条小被细致舐、,快感迅速从下传到脑内,他扶着前人的腰,不禁动,撞击前面柔又富有弹的,希望能获取更多快感。
从下颌开始,细碎的吻播撒他的躯干,细细感受他无法抑制的颤抖,强而有力的双手过脊背与腹。
“不要夹得那么紧。”格雷西说完生气地咬了一口青年的耳朵,他被这么一夹差点出来。
“嗯......对、就是这样。”少年趴在木桶上被干得呻起来。
他窘迫得不知把手往哪放,看起来像是在乖顺地等待两人下一步动作,男人们分别贴近他的左右耳,将呼打在他感的耳边。
“嘘——小点声,不要被船长听见,不然没你好下场。”少年坐在墙边的木桶上警告,他的发、耳朵、肤都是白色的,在月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袒的膛上点缀着些许红色,看起来格外勾人。
宽厚的大掌扶着肖逐岚的骨,大的物一寸寸进入,直至完全没入内才停下,。丛生的发刮搔着感的私,让耐受不住地连连战栗。
后的男人将他固定住,烙铁般的阳将他的蹭的水光淋漓,的感灼得他呜呜咽咽。一双带着茧的大手着他前的突起,把两果实弄得愈发成熟
“其实之前也有被人发现过啦,但是他们都有好好保守秘密呢,你猜他们怎么样了?”他笑眯眯地说。
甲板上,少年和男人一前一后,用将他困在中间。感又微妙区别但都十分紧实的肌肤贴覆着他,火热的躯温他被还风的微凉的。
“是有几个死了,但是你这么可爱,我会不舍得的,那就成为共犯吧。”
“白菓。”肖逐岚还没张嘴,少年边的狼族男人就回答了。
他也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自己前面被榨干后面被填满之后才被放回了房间。
他的上衣不知被谁的手解开,也不知是谁的手在他上四游走。
“死了?”青年声音颤颤巍巍的回了两个字。
......
他这么一说肖逐岚更害怕了,脚步恨不得和蚂蚁一样大。
“白菓是吧,你再过来一点,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埃里斯歪了歪,白色的兔耳也随着晃了晃,明明是一张女生看了会大喊可爱并扑上去的脸,肖逐岚只觉得上一冷。
被前后夹击的感觉令他无法承受,哪怕他自不动也会被来自后方的力撞进前面的小里,更别提还有船摇摆带来的力,来自阴和后的快感都过于强烈,强烈到他快忘记自己何。
罪,甚至会以死刑,虽然不知游戏中设定是怎样的,但他可不希望因为撞破情被灭口。
前的手不知不觉间绕到肖逐岚背后,探进隐蔽的翕张的口,慢慢开拓致密的甬。层出不穷的快感驱使内迫不及待地绞住、挤压着来犯者,意图索取更多。
能保守秘密的不就是死人吗?!海上,把人往里一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虽然作为玩家是可以复活的,但是死亡惩罚可不是好受的。
“是你啊,那个晕船的狐族冒险者,叫什么来着?”兔耳少年一边说着脸上还挂着和白天如出一辙的笑容,但在青年眼里就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