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晓利看着这样的问题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是心里不免去想自己想被用什么样子的姿势干呢?
上完这节课,邹晓利一脸尴尬的离开教室,用手里的包包尽可能自然地挡在双之间。
他咬着嘴回了一串省略号。
如果是从后面,他要把屁高高撅起来,方便郝老师掰开过来,还希望他把自己压趴下去,抓着两个子,就像抓着车把手一样,骑在自己上,疯狂的着。
嗯。
邹晓利看着这条消息,难堪中隐约带着一丝兴奋。拿起手机,一边坐立不安这淫水,一边艰难打字:我想被你从正面,一边一边吃我的子,用我的,抓着我的屁,把你的大鸡巴不住地往我深,快要的时候出来,用我的子紧紧夹着它,对着我的脸和嘴,在我沟里狠狠冲撞,最后……我一嘴……
虽然邹晓利是被强迫写的,但写着写着他的下居然哆嗦起来,一淫水涌出去,他居然把自己写高了。
魏海兵见他不答,又问:想被我怎么干?必须回答,而且要细致描述一下,不低于一百字。
邹晓利面红耳赤的回复着。
魏海兵收到这一百来字后,这节课再也打扰邹晓利。
邹晓利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走进洗手间便往隔间里钻。
什么鬼,这是让他写小作文吗?
邹晓利只得回答那个问题。
说不定过来的路上被人发现了他的裙子了,毕竟他只用包包挡住了前面,后面没有办法遮挡。
谁知魏海兵聊的却不是什么正经的天:忽然想起我连你下面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哎,你能不能行行好告诉我,你的小是什么颜色的,粉色吗?
邹晓利看着这一段文字,抿着嘴紧紧并拢着双,漉漉的,淫水的更欢了,就好像在一样,内都被打了。
邹晓利离开教学楼,进了实验楼里一个洗手间。
只是他没想
谁知魏海兵接下来发的消息越来越不堪:你的水是真的多,这么多水又又,就算很紧也能进一很的东西吧?小货,你进去最的东西是什么?你的,有没有被男人过?
之所以去那里,是因为那里很偏僻,很适合他清理,不清理的话,漉漉很难受不说,还很有可能被发现。
是的,邹晓利希望是郝老师干他,不正面还是后入,他都想。
是粉色。
魏海兵却完全不相信:小货,你想被正面干,还是从后面?抓着你屁干应该很舒服。
假鸡巴?果然是个小货……你现在是不是就很想要?是想让我蹲在你下用嘴着,还是把你压在课桌上狠狠你?
邹晓利长松一口气,回他一个字。
没有!没被男人过!你混!我只把按摩棒进去过……那是最的……
魏海兵不知是怕他报警还是怎么回事,居然让步了:好,我不乱来,那你陪我聊聊天总行吧?
他子僵在那里脸色泛红,但手指还是把这一百来字的小黄东西发了出去,紧接着又发出一条极为正经的信息:我要听课了,别打扰我。
魏海兵对此很不满:不好好陪我聊天的话,我就要霸王上弓了哦,把我的大鸡巴强行你小里,让你爽地嗷嗷叫。
邹晓利不会跟他开房,更不想被那什么霸王上弓,也只能用报警吓唬对方了。
这个混满脑子都是他的下面吗!
谁!我……我是自己用手指破的……魏海兵你别乱来,否则我报警了!
如果是正面,他希望自己被郝老师压得蜷缩成一团,子和大都被他结实有力的压着,鸡巴如标枪一样刺入他的。
邹晓利现在确实是很想要,但怎么可能如实回答。他深一口气,僵地回复着:没有,你想多了。
是的,被魏海兵说对了。
邹晓利很崩溃,他的下面也有点崩溃,居然因为魏海兵的这些话开始兴奋的水了。